谢存栩问：“那
唱歌行不行？”
雍寒惜字如金：“行。”
提到本行工作，谢存栩有点兴奋，“那你想听什
——”
像是在极力忍耐
般，雍寒打断他：“不要失恋，不要追梦，不要人生哲理，不要……”
谢存栩头疼地叫停：“不如读诗？”
浴室门第三次被打开。
雍寒
声音听上去浮躁而不耐，且在磨砂纸上滚得更厉害
：“你过来。”
谢存栩：“…………”
他及时刹车，松开裤头起身往浴室门前走。
雍寒道：“洗澡时候，你就站在门外说话。”
谢存栩：“……”
他抬手拍门，嘴巴里仍旧在喋喋不：“你看得见吗？需要帮你拿手机——”
浴室门又开。
谢存栩在黑暗里露出笑脸——
熟悉布料临头盖落在他脸上。
是讶异和猝不及防。
从雍寒角度往上看，恰好能看见谢存栩脸被他手掌遮去大半，唯独双眼眸露在外面。
他上半身是撑起来，视线从他脸上往下，就能看见他两个光裸肩头，以及肩头后方白皙光滑背脊。
背脊中间那道浅浅背沟，盛着窗外落进来湾盈盈浅光，路朝后腰位置延伸而下，最后戛然而止在视野尽头处，若隐若现挺翘起伏曲线前。
雍寒眼眸微动，落在谢存栩背上光亮又悄无声息地隐去。
雍寒砸上门。
门内很快就有水声响起。
密集清晰水声覆盖在他耳廓里，隔着扇门，除花洒中水流砸地声响，他什
谢存栩：“………………”
他纳闷地问：“和谁说话？”
雍寒没回答，反手就要关门。
谢存栩似有所觉，连忙伸手抵住，思考片刻后逐渐恍然，“你怕黑？”
门里人沉默两秒，不带任何情绪地答：“怕黑。”
关门之前，雍寒甩下句话：“把衣服穿上，别在外面吵。”
谢存栩：“…………”
他闭上嘴巴穿衣服，然后摸到沙发边坐下，把手伸到裤裆那里。
感觉已经冷却下去半，但还留有余温在，现在房间里停电，雍寒也在洗澡，他摸黑弄弄也不是不行。
谢存栩闭上眼睛，手指缓缓拉开腰上裤头。
他喉结轻滚，拧眉将谢存栩从身上推开，站起来抬腿径直往黑漆漆浴室里走。
谢存栩匆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在被发现和没被发现之间犹豫两秒，追上去问：“你要洗澡？停电没有热水。”
雍寒停在门内，转过身来，嗓音依旧压得很低：“知道。”
“你洗冷水？”谢存栩迟疑地补充，“这种天气洗冷水澡容易——”
雍寒回过头去，面前那扇浴室门，砰地声贴着他鼻尖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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