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听对方道：“行
，现在
们回到正题。”
他疑惑抬眼，“什
正题？”
“说说，”雍寒双手抱臂，眼神略显锋利，“是在什时候，不仅看你，而且还摸你？”
谢存栩：“………………”
*
谢存栩语速极快地解释：“小
时候父母离婚，爸把丢给乡下爷爷抚养，家里养只叫大黄狗。外公整天忙着下地没时间管，白天跟着大黄到处钻，晚上就跟着大黄睡狗窝，所以染上很多狗才会有习惯。”
雍寒问：“那时候你多大？”
谢存栩猛地记忆卡壳，陷入短暂沉默。
雍寒慢条斯理地替他解围：“是不是十六岁？”
谢存栩恍然大悟，感激地看他，“没错，就是十六岁，你怎知道？”
谢存栩老老实实地弯腰凑到水池边，双手接过龙头中流下水，拍在自己脸上。
冰凉水流顺着额头
路往下滑，他脑中逐渐清醒起来，左右摆摆头，将沾在脸上水珠甩开。
雍寒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冷不丁地开口问：“你这摇头甩水动作，跟谁学？”
谢存栩：“…………”
他谨慎开口：“什意思？”
这会儿脑子转得比嘴巴慢，他眉头紧锁，费力地思考数秒，给出答案来：“不记得。”
雍寒自己也在思考，最后得出结论来：“是不是在梦里？”
谢存栩：“………………”
雍寒这句话并不难理解，对方还是没打消对他怀疑，时时刻刻都在试探他。
他脑子明白对方是在钓鱼，嘴巴却比任何鱼上钩都快，“何止是看过？你还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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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寒似笑非笑地反问：“怎知道？”
谢存栩轻咳声，干巴巴地猜测：“那部老得掉牙电影你也看过？”
“那部老掉牙电影，不但看过，还拍过。”雍寒轻嗤，“电影里孙子，是十五岁演。”
谢存栩：“………………”
他心虚地耷拉下眉眼来。
“没什意思。”雍寒轻笑，从镜子里望向他，“就是觉得，和养过狗——”
已然意识到他要说什，谢存栩飞快打断他：“跟狗。”
雍寒诧异顿住，“什？”
谢存栩冲他露出标准八齿微笑，声音缓慢而坚定：“这个动作，是跟狗学。”
雍寒：“…………”
雍寒：“……”
恨不得把嘴缝上谢存栩：“……”
雍寒神情微妙地开口：“你喝醉。”
谢存栩火速接过他递来台阶，义正言辞地道：“没错，喝醉。”
“你先去洗把脸，再来和说话。”雍寒抬手指向旁边洗脸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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