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这
问，他表情有些发愣。
雍寒没再等他
四号女嘉宾叫庄嘉嘉，职业和年龄暂时要保密。
他们领
鞋子坐在场边换，雍寒和谢存栩做中间，庄嘉嘉和许睡分别坐两人旁边。
对面长凳上恰巧做对高中生小情侣，也在换鞋。
女朋友第次来，不会穿鞋。男生原地蹲下来，给她系紧鞋带，然后扣好。
庄嘉嘉看在眼里，也伸手去推旁边低头换鞋
雍寒，故作不好意思地道：“
不会穿这个。”
周六早上，六位嘉宾分头出门，前往各自约会地点。
谢存栩套上白色连帽卫衣，又加件外套，就抓起车钥匙出门。
溜冰场在城内市中心，早上没什人。谢存栩没戴帽子，领着摄影老师在北门外树下等女嘉宾。
片刻过后，有个年轻面生高马尾女孩子走过来，语气里难掩兴奋地问：“请问是在等吗？”
谢存栩愣，只觉得她打扮有点熟悉，却怎都回忆不起这张脸，最后摇摇头道：“抱歉，不是。”
有任何动作。
唯恐第二套被拿走般，范枝飞快伸手摸向装衣服礼盒，犹豫着扭头道：“想试试新风格。”
姜倪这才道：“这条裤子你能穿吗？”
范枝把礼盒抱在怀里，眼底掠过丝不快，“那先试下。如果能穿，就选这套。”
姜倪无声颔首，似是并不担心她抢走这套。
雍寒抬头问：“你也没来过？”
庄嘉嘉：“……”
“是，”她咬牙点头，伪装成窍不通新手，“没来过。”
雍寒没急着帮忙，转过脸问谢存栩：“鞋子会穿吗？”
谢存栩已经仔细研究过鞋子，他虽然不会溜冰，但这鞋子看上去也不难穿。
高马尾女孩失望地道歉，转头沿着这座溜冰场继续往前走。
等对方完全消失在视野里，谢存栩陡然回想起来，那张脸他确不熟悉，可那套衣服他相当熟悉。
他赌对，雍寒选也是溜冰场。
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来人似乎并不是姜倪。
十分钟以后，从北门进入谢存栩和许睡，在场外前台遇到从南门进来雍寒和四号女嘉宾。
无端端就觉得自己像是被看笑话，范枝沉下脸色，抱着衣服往卫生间里走。
她穿上裤子，并尝试着把腰提高，又把厚底运动鞋鞋拿出来换上，裤边还是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很不方便。
范枝不甘心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脱下裤子递给姜倪。
许睡站在旁边，不着痕迹地松口气。认识姜倪这多年，她还没见过对方穿小白裙。
男嘉宾约会地点已经定下，女嘉宾约会服装也已经选好，入住别墅第个周末很快就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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