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睡闻言，乖乖捧起水杯喝掉
大半杯
落在腰上
力道被撤走，谢存栩顶着
张被捂得发红脸从门后走出来，甚至忘去追问洗发水牌子。
他们顺利从楼梯通道下到停车场，回到车里，然后开车返回。
回去路上，两人还去趟超市，雍寒买今天晚饭材料，谢存栩买明天早餐材料。
许睡和姜倪依旧很早下班。他们进门时候，两位女嘉宾就坐在楼下沙发里看书，没有任何交流，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不熟”两个字。
谢存栩帮雍寒把装衣服袋子提回房间，下来时候，沙发里就只剩许睡个人。雍寒和姜倪去厨房里准备晚餐。
谢存栩闭上眼睛，鼻尖盈满来自雍寒悠长香味，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光斑抖落森林里，又像是坐在浪拍礁石海岸边。
雍寒目光轻轻扫过他鼻尖，“你嗅东西样子，和
养狗模样。”
谢存栩：“…………”
他张口要解释，雍寒却伸手捂住他嘴巴。
谢存栩瞬间消声音，半张嘴唇没来得及闭合，抿在雍寒手指上。
上和雍寒紧贴地方，慢慢烧起来。
好在深秋季节里穿衣服厚，雍寒也察觉不到他体温变化。
他屏息凝神，听见那些学生从门前走过，下楼动静也离他们越来越远时，终于松下口气，用气音在雍寒耳边道：“走吧。”
雍寒箍在他腰上手臂半分没松，“再等等。”
谢存栩没出声反驳，抬起脸时鼻尖擦过他鬓角，而后顿顿。
许睡低着头在摆弄新买拍立得，还叫上谢存栩和自己拍两张合照。
谢存栩有点心不在焉，瞥见茶几上还剩三分之水壶，没头没脑地开口问：“喝水吗？”
许睡抬起头来，神色微懵地点头，“好。”
谢存栩拎起水壶往她杯子里倒水。
倒完满满杯，水壶还没见底。谢存栩耐着性子放下水壶，催促她道：“水放久容易掉灰尘。”
有东西轻轻撞在他指缝间，温软而湿热，又唯恐被他发现般，迅速缩回去。
他立马就意识到，那是谢存栩舌头。
令他本人都感到意外是，自己并没有生出任何嫌恶和排斥来。
沉默两秒，雍寒没有把手拿开。
门后安静下来，楼下脚步声就逐渐清晰起来。几个学生追到中途觉得不对劲，又掉头回来，匆匆忙忙经过他们藏那扇门，往楼上去。
下秒，他鼻尖微耸，眯着眼睛在雍寒耳朵边嗅起来，“你用什
洗发水？好香。”
雍寒偏偏头，嗓音低沉：“你是狗鼻子吗？”
谢存栩：“……”
他如实回答：“真很好闻。”
清浅而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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