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站在小腿高海水里,弯腰将他**地从水里捞起,走出涨潮区域,把他放在干燥沙子里。
细沙遇水立马就粘在他狗毛上,谢存栩抖着浑身狗毛不停甩动,也没能把沙子都甩掉。
他黑着脸爬上
雍寒波澜不惊地反问:“这是你儿子还是儿子?”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陆远行还是接话答道:“你儿子啊。”
“既然是儿子,”雍寒撩起眼皮扫向他,“不跟亲,难道还能跟你亲?”
陆远行:“…………”
雍寒离开前天,他们刚刚送走第二批住宿客人,下批客人明会到。陆远行帮嘉宾们从导演那里征求到休息放松时间,大家集体换上压箱底泳衣,傍晚时分骑自行车去海边游泳。
大家都等着年谣钢琴曲,不凑巧是,原本订好两晚房间她,第二天就因为有事,匆匆退房离开。
或许是大家都没有提到昨晚琴声,没有人怀疑昨晚钢琴是只狗在弹。
嘉宾们虽然有些遗憾,却也只能调整好心情,为新客人到来做准备。
至于谢存栩,大概渴望回去意念过于强烈,接下来两天,他情绪都不高,整日就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不肯挪地方。
有人在客栈里时候,谢存栩还能提起兴致来陪他们玩。
谢存栩自然也跟去。
下午六点夕阳已经没有什余威,海风也渐渐凉爽起来,谢存栩踩着湿润柔软细沙在沙滩上撒欢奔跑。
雍寒没有泳裤,也就没下水,穿着宽松沙滩短裤和短袖,踩着人字拖慢悠悠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走。
谢存栩往前跑出小短距离,就停下来回头等他。直到对方踩着拖鞋追上他,他才再次撒腿往前跑去。
海上慢慢开始涨潮,浅浅潮浪被大海推上沙滩,扑得站在原地等他谢存栩头栽进涌动海水里,被潮浪临头打成落汤鸡,费力地将脑袋冒出水面,模样凄惨地呛咳起来。
嘉宾们分头出门办事,尤其是雍寒和陆远行被导演分配双人任务,还不方便带上谢存栩时,他能在沙发里躺上整整个下午。
运动员以为他是水土不服,陆远行却脑子思路清奇,非要用人类思维模式去揣测他,怀疑是因为自己霸占太多雍寒时间,没人陪他玩,所以他不高兴。
为此还真就拿这件事逗过谢存栩好几次。
前两次他还上钩,次数多起来,再看见陆远行故意把他从雍寒腿上赶走,当着他面与后者勾肩搭背时,他也就忍住在心中翻白眼冲动,眼不见为净地转过身去躺下。
而这种情况下,陆远行就会反过来哄他,主动将他塞回雍寒怀里还不够,还要语气微酸地说句:“你儿子和你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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