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脸上没有丝毫痛色,倒像是冷不丁想起什事来般,面朝镜头思考道:“哦,儿子现在是不是还算童工?客栈雇佣童工是违法。”
谢存栩:“………………”
他在心中无声附和,没错,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心声还没落地,雍寒话接踵而至:“啧,算,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谢存栩:“………………”
最后捧着对方手指,得意洋洋地仰起脑袋去看他。
雍寒面色如常地回望过来,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后,渐渐露出然神色,“阿姨好像说过你最近是磨牙期?”
他转身从背包里翻出骨头玩具,丢到谢存栩面前,末懒洋洋地叮嘱:“你可不能乱咬其他东西。咬坏这里家具,爸爸赔不起,就只能把你抵押在这里做长工。”
谢存栩:“…………”
他凶巴巴地冲雍寒龇牙咧嘴,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口吐出床单,就顺着对面传来拉扯力道,迎面栽倒在床单里,被床单裹着路滚过去。
最后停在雍寒手边时,他已经被床单包得像只蝉蛹,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有毛茸茸脑袋露在外面。
雍寒自己也有些诧异,拍着他露在外面狗脸,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怎会有你这样傻儿子。”
谢存栩隐藏在狗毛下面色隐隐发黑,愤怒地在床单卷里蹬着四肢,想要爬出来。
雍寒心情不错,和摄像大哥开玩笑道:“你看这个像什?”
那瞬间,他脑中浮现出新闻报道中,家长不想让自己家孩子乱花钱,对孩子谎称家中很穷,以此来培养孩子从小勤俭节约好性格事例。
他在心底叹口气,不得不说,雍寒应该会是位理性父亲。
雍寒不买他账,宽大手掌心按上他头顶,“别撒娇,撒娇也没用。”
谢存栩再度仰头,张口咬住他手指头,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是在撒娇。
指尖上传来酥酥麻麻磨啃感,倒是提醒雍寒,他儿子还只是乳臭未干小狗崽。
雍寒单手抵住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镜头,轻嘶声。
误以为自己咬伤对方,谢存栩吓得赶紧将他手指吐出来,张大嘴巴抬起头愣愣地看雍寒。
观察半晌,老实憨厚摄像大哥摇摇头。
雍寒唇角轻勾,“儿子现在就像巨型鸡肉卷,撒点辣椒粉就能吃。”
谢存栩:“……”
他艰难又吃力地从床单卷里爬出来,甚至都已经顾不上好好走路,直接就地滚,气势汹汹地滚到雍寒手指边上,抬爪按住对方手背,低头张大嘴巴,啊呜声对准雍寒指尖啃上去——
还泄愤地用乳牙在上面碾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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