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哄?他单身二十多年,也没哄过人。
他局促地挠挠自己狗脸,开始回忆对方生气源头,最后沉默地将目光投向自己脚边粉色小袜子,艰难地咽咽口水。
谢存栩开始漫长思想斗争
他若有所思地退出搜索页面,放下手机叫谢存栩大名:“鳗鱼饭,爸爸要生气。”
缓过神来谢存栩眼露茫然,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生气,雍寒又要生什气?
他从角落里爬起来,抬头去观察对方脸上情绪。
雍寒已经放下给他买小袜子,沉沉面色不似作伪,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谢存栩心中半信半疑,慢吞吞地踩着步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探出毛茸茸狗脑袋,仰头打量他侧脸。
在心底长叹口气,他悔恨不已地爬起来坐下。
雍寒微微掀唇,朝他摊开只手掌心,“握手。”
谢存栩垮着脸将肉肉右爪搭进他掌心内。
雍寒左手握住他爪子,右手拿着粉色小袜子往他爪子上套。
谢存栩瞪圆双狗眼,奋力将自己短腿往外抽。
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崽崽,你爸爸可没有喜欢摸这个嗜好。”
谢存栩:“………………”
显然在衣服颜色这件事上,他没有发言权。
好在最后挑小挎包时,雍寒终于没有再选粉色,而是给他拿个胡萝卜形状毛线小包。
买完东西到家以后,雍寒就把小衣服小帽子通通倒在沙发里,先带谢存栩去卫生间里把脚洗干净,然后再抱回沙发上,拿起粉色小袜子给他穿。
对方侧脸线条冷硬而锐利。
不是吧,真生气?谢存栩惴惴不安地缩回脑袋,难不成还要他只狗来哄?
学着雍寒用手指戳他屁股那样,他伸出自己试探爪子,在雍寒后腰上轻轻戳两下。
后者纹丝不动,头都不曾偏分过来。
谢存栩收回爪子,有点紧张地搓搓,继而晃着脑袋左右张望起来。
雍寒轻轻眯眸,冷不丁地收力松手。
受突如其来冲劲驱使,谢存栩猛地后仰栽倒在沙发里,路晕头转向地滚进角落里。
雍寒没再管他,拿起手机进入浏览器搜索——
狗不听话怎办?
最后将目光落在那行“狗对主人情绪非常敏感”黑体字上。
谢存栩满脸嫌弃地趴在沙发里,努力地将四条腿缩进自己肚子下,不让对方有机可趁。
雍寒把他整只狗肚皮朝上翻过来,他又像绵软糯米糍团子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回去,摆明是不愿意配合。
雍寒面不改色地下指令:“坐下。”
谢存栩:“…………”
现在读档回酒吧,说他听不懂狗指令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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