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演需要在全国各地跑,谢存栩没有满月,也没有打疫苗,雍寒把他单独留在家里,嘱咐家政阿姨每天上门来照看他吃喝拉撒。
四十天大时候,谢存栩
没有在占他便宜,没有在占他便宜。
雍寒看得有趣,伸手去捉他爪子。
谢存栩却不知道他要做什,视野里暗光微微晃,就看到雍寒双手落下来。
也不知道哪里来爆发力,他瞬间身体弹起,抢在对方之前,两只爪子捧住雍寒那张脸,对准对方右侧脸颊,吧唧口亲上去。
雍寒霎时顿住,眼里流露出几分惊诧。
这回谢存栩终于把他脸上情绪看个清楚。
误以为对方还在为衬衫事不高兴,谢存栩在心底叹气,露出满脸纠结神色,搭在剧本顶部两只爪子更是无意识地来回搓动。
目光落在他那两只动来动去爪子上,雍寒眼底浮起很淡笑意。
谢存栩不再叹气,却长吸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视线迟疑而缓慢地挪向对方脸。
眼底还残留有轻微踟蹰。
然紧绷,迅速缩回脖子,整只狗扒在剧本外壳后,微微喘气地吐出舌尖散热。
第三次露头前,他相当有耐心地躲在剧本后等很久。
直到耳边不断传来清晰纸张翻页声,以及雍寒低声念台词声音,谢存栩才扒住剧本缓缓往上探。
先是耳朵,然后是头顶,最后才是眼睛——
左边那只耳朵被人把伸手抓住。
回头时就见狗崽子又摆出副忏悔表情来。
他瞬间然,狗崽子这是被他脸上表情唬住,以为他还在为衬衫事生气,同时又诧异于狗崽子通人性程度,却也没有多想,抬手捏住他后颈肉,表扬道:“崽崽乖。”
谢存栩愣住,半晌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抬爪抹把脸。
人狗在家度过独处七天假期。
假期结束以后,雍寒就开始为期半个月新电影路演活动。
同时在心中腹诽,都是快三十人,不高兴时候怎还要他只狗去哄。
全然忘同样也是快三十人,他还曾经仗着自己狗崽子外壳,理直气壮地朝雍寒撅起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让对方来哄。
思绪浮动间,谢存栩无意识搓弄爪子速度更快。
并且开始在心中反复默念。
是狗,是狗,是狗。
被惊动耳朵剧烈地抖抖,谢存栩撩起眼皮,猝不及防地撞上雍寒那张近在咫尺帅脸。
谢存栩差点没被他吓得嗷嗷直叫。
后者故意板起脸,面上没有太多表情,“直偷看干嘛?”
谢存栩紧盯他脸上情绪变化。
雍寒捏捏他耳朵尖,嗓音刻意放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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