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葱葱这个时候开门走
时间进入七月份,二零零二年俨然跨过半年分界线,迈入下个半年。
从个普通人视角看来,仿佛切看上去都没有太大改变,除校园法国梧桐开始慢慢变得枯黄,并开始有落叶趋势。除校区游泳池伴随着周向双休日推移聚集越来越多人流。除自习室亮灯光越来越晚,甚至直到深夜,持续天明……
这所学校仿佛成不变,似乎有永远斜着挂在天际轮红日,有被炙烤出青草香草坪,有身旁旋转着缓缓坠落树叶宛如电影场景,给人种时间凝固错觉,像是逼真背景幕布,没有散场落幕时候。而所有人依旧可以在这个舞台上尽情酣畅淋漓上演疏狂兆达或者群魔乱舞青春。
但事实上,这个时候全国所有中高院校,都弥漫着股临近期末氛围。
中学生要担心升考,高中生数着高考来临日子惴惴不安。而去年度过高考,从那朝着独木桥飞奔千军万马中挤出来人仍旧犹有余悸呆在大时代。却往往看不到大四那些背着包从身边路过人表情。
新生是幸运,每年都会有盛大接新,招新,向往着生机勃勃朝气。而毕业人除在废旧书摊经常看到熟悉身影之外,大部分留下些东西,带走些东西,随后全部打包装箱,开赴上各个岗位战线,开始谋生,开始工作,开始搏杀,真正面对这个现实世界,为人生杀出条血路。
大眼看着就要结束,不过唐妩寝室众女倒是没什感觉。
而事实上,很多南大这个时候大学生也没什感觉,就像是上高高二,没什时间概念,对于丰富多彩大生活来说自然同样如此,只是人要显得成熟些,也越来越在这所学校混得溜圆。
“完完,这人过是越来越颓废,以前高中时候看些席绢,莫言小说,挺伤春悲秋,高中那年看韩寒《三重门》,觉得生活好失落,却又好崇拜作者。以前自己也会写些东西,每年结束时候总要为自己写个总结。觉得生活就像是小说,但现在大就要结束,眼看着花季年华又年要过,怎没点感伤感觉?”唐妩寝室里童彤突地说道,她刚刚拒绝位师兄猛烈追求电话,挂电话就突然冒出这句,让旁边阮思鸥觉得童彤果然是搞数学,大脑各个支配感情扇区划分得异常严格,资源配置得相当出色,情绪转移如此激烈却没有给人以生硬曲折感觉。
“拜托,大姐你才多少岁,你要这早就提前伤春悲秋,你想做海子还是三毛?”阮思鸥白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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