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戈收起眼底笑意,转而恢复到眸光深邃。他稍稍偏过脸来,嘴唇轻轻贴上江白鹭微凉耳垂,犹豫秒,皱着眉道:“出车祸。”
“就在你说两年前三月十三号那天。”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当时父亲身体不太好,派人来美国找,希望回去接管岑氏。车祸发生在去机场路上,两天以后在医院里醒来,除去丢掉四年记忆和前二十几年姓名以外,发现自己戴在手上手表也被撞坏。将出车祸时穿衣裤和戴手表保留下来,那时就在想,这大概是唯能够提醒曾经丢失过段记忆证据。”
“只是,”岑戈蹙起眉头来,“后来从岑家搬出来住时,将那条旧裤子丢在杂物间里,卫衣和手表却带
名换姓,而且记忆全无。甚至都不知道,你当时消失是意外导致哈,还是你父亲从中作梗故意为之。”
“假如是后者,”他斟酌着开口,“要是贸然找你,你父亲定不会坐视不管。”
岑戈蹙眉抿唇,搂在他腰上那只手收紧分。片刻以后,才像是回缓过来般勾唇笑起来,“你后来哪些不知收敛行为无不是在告诉,你点也不忌惮父亲。”
江白鹭:“……”
他挣扎着抬起脸来,定定地望岑戈会儿,毫无预兆地笑起来,“那是因为,后来已经知道,现在岑氏做主人不再是你父亲。显而易见是——”他凑近去和男人接吻,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续上后半句话,“在你面前向来是肆无忌惮。”
“不过后来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说。只是发现你对自己是京大学生这件事深信不疑。甚至于,”他微微眯起眼睛来,“你跟京大老师却是关系融洽。猜想是你父亲给你段崭新记忆,甚至找那位许老师来骗你。”
江白鹭将下巴抵在他肩窝里,“亲生父亲对你说,你是在国内读大学。来路不明陌生人却对你说,你是在美国读大学。你会相信哪个?”
“不过先说好,可不是故意要挑拨你和你父亲关系。”他嘟囔着补充句,抬起头来时却撞上岑戈似笑非笑眼神。江白鹭心中莫名,轻轻地眨下眼睛,“猜得不对?”
岑戈好心情地挑起眉尖,“分析得倒是有理有据。平日看上去老实巴交,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却不少。”
“不过,有点你说错。”男人垂下头来,琥珀色瞳孔里流露出明晃晃好笑来,“不是父亲找许老师来骗,而是找许老师来骗其他人。需要段真实存在过往来向其他那些对岑家虎视眈眈以及别有所图人掩盖,曾经丢失过整整四年记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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