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重不轻不重地哼笑
声，果然没有再提起。
两人说话间，时间已经走到最后十秒。
还有十秒时间，这年就将过去，新
年将到来。
高塔上电子时间消失不见，倒数十秒红色数字霎时映入眼帘。
站在广场人陆续开始加入倒数行列，声音萦绕在整个广场上空，带着些许兴奋和激动，洪亮而整齐。
林和西抬眸看他片刻，慢吞吞吐出两个字来：“保密。”
周煊无言秒，终于还是兴致缺缺地从这两人面前走开
。
林和西没有问游重写什
，也没有告诉游重自己写什。
离零点还有分钟时候，远处高塔塔身上开始播报红色电子时间。
广场上人群渐渐沸腾起来，五个人从花坛边站起来，朝前走几步，然后在面朝高塔位置站定。
就可以将远处矗立在夜空下，霓虹滚动变幻城中高塔完整面貌收入眼底。
五个人坐在花坛边，低头在气球上写字。
杨卷口袋里那支签字笔，依次从杨卷手上传递至最后人。
周煊写好以后，先是看过赵渡和杨卷写内容，然后又去看游重手里那只气球。
对方已经写完，将气球放上半空里，没有给他看。
数到最后声时，高塔上电子时间陡然跳为午夜零点。
林和西解开手腕上绳子，仰头看气球从自己手上升入空中，很快淹没在成百上千气球中，然后在视野尽头高空里渐渐缩成细小圆点，直至消失不见。
耳朵很快被身侧陌生人此起彼伏欢呼声和高喊声覆盖，在那些嘈杂而喧嚣声音里，林和西转身抱住游重，“新年快乐。”
游重亦伸手抱住他，“新年快乐。”
林和西缓缓
从四周那些陌生人脸上收回目光，林和西抬眸朝夜空下高塔望去。
游重却没有在看那座高塔，而是在看他，“你不问
写是什？”
林和西闻言，笑起来，“你不是也没有问？”
游重缓缓扬起眉来，“所以你是在和比谁更能沉得住气吗？”
“可没这说。”林和西口吻促狭，“不是你自己说，既然是新年愿望，就不要说出来吗？”
周煊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他：“你写什？”
游重道：“既然是新年愿望，怎能给你看？”
周煊闻言，轻啧声，“你不说也猜得到。”他对自己想法深信不疑，“热恋期人，无非就是写点什‘永远不分开’话。”他眉尖轻挑，胸有成竹，“猜得对不对？”
游重不置可否地笑，没有再搭腔。
眼看游重这里问不出什话来，周煊又转战林和西，意味深长地问：“你写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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