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椰捂在被子里百无聊赖,无人注意到寝室中除江敛还有第二人,起初紧张情绪也逐渐归于平静。顺手被
撇开无意中知情林椰自己不说,寝室中其他对两人关系毫不知情室友,也从未对他行为有过任何怀疑和不适。
林椰觉得,江敛睡那张床,和夏冬蝉睡那张床是有些不太样。归根究底大概就是,他没有和夏冬蝉做过那些事,却和江敛做过。紧张归紧张,脑中理智还在,林椰佯作镇定地问:“谁床?”
江敛抱着双臂反问他:“除床,你还想上谁床?”
林椰心不在焉地点头,转头环顾眼整间宿舍。由他此时站位置来说,张床离得较远,张床离得较近。
他朝离得近那张床看去,望见贴在床边江敛名字时,想也不想就下意识地走过去。
林椰猛地顿住,继而就像是意识到什般,心脏疯狂而急促地跳动起来。他按下手机锁屏,转身放轻脚步朝里走几步,面色微微紧绷。
江敛走过来,看他眼,“谁敲门?”
林椰轻声道:“应该是摄像老师和其他人。”
江敛神色不变,语气平稳淡然:“没有找到创可贴。”
他在第三次敲门声里扬声回应,然后将目光落在林椰脸上,“除创可贴也可以拿其他东西遮。不过,”江敛由他选择,“你是想躲躲,还是跟起露面?”
江敛伸手拦他腰,“往哪走呢?床在你身后。”
林椰面上掠过丝尴尬,转身动作很快地爬上江敛睡上铺,将冬天厚被子凌乱铺开,脱掉身上厚厚衣服裤子,头朝靠墙那侧钻进被子里。
熟悉沐浴露香味铺天盖地地涌来,林椰将头缩入被窝里。视野陷入黑暗那刻,他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光衤果膝盖,在江敛睡过床单上蹭蹭。
床下门边说话声、笑声以及脚步声,各式嘈杂涌动声音交错叠加,透过头顶被子清晰地钻入耳内。
工作人员和其他练习生进来。
上次在与江敛在寝室独处,温免突然带着摄像老师闯入画面仍记忆犹新,林椰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躲哪里?厕所吗?”
江敛定定地看他两眼,淡笑声,“去床上待着。”
本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来心脏陡然又漏跳拍,同样是紧张情绪,却与在听清门外人说话声时紧张大不相同。至于是哪里不同,林椰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关系好练习生之间相互爪巴床玩闹这件事,放在他们寝室完全是能够称得上稀松平常。
夏冬蝉睡在下铺,林椰偶尔不想爬楼梯,也会坐或是躺在对方床上休息。祁缓更是经常与程迟挤在张床上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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