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心情不好。”明恕说：“给他放
会儿假。”
“第九战场”早已过
火爆期，里面没有多少客人，工作人员懒散地站着坐着，见有人来也懒得打招呼。
这副情景明恕很眼熟——生意每况愈下
店里就是这样。
大厅里有自助购票机，明恕看会儿每个密室简介，索性买联票。
邢牧：“……领导，
们不会每个密室都要去吧？”
“为什
用鞭炮……”周岚想片刻，“记得你们以前就问过这个问题。不是告诉你们吗？因为鞭炮喜庆，还能够让人痛苦，大年夜不放鞭炮放什？”
萧遇安说：“是问，你们怎想到鞭炮？是谁提出使用鞭炮？”
周岚糊涂地愣会儿，“是？不，他们好像也说放鞭炮……”
“你们去过‘第九战场’。”萧遇安说：“你们在那里受到启发。”
周岚眼睛忽然变亮，“你不说差点忘！对，们去过‘第九战场’，那里简直，简直……”
？”
朋友摇头，“没有。而且也没见过。和他就住在条街上，从来没见过他哥哥。有时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诓们。”
派出所调出户籍信息显示，段韵没有兄长，段家就他个孩子。
段韵所说兄长真存在吗？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萧遇安还没来得及应声，门就被推开。
明恕已经付完钱，“去啊，邢老师，难道你想浪费钱？”
邢牧叫苦
淡去狂热此时重新燃起来，周岚就像个信徒，重新得到赖以生存精神养料。
“那里简直什？”萧遇安克制地问。
“简直是个圣地！”周岚眉飞色舞，“对，你说对，是在那里得到启发，看到个婴儿被放在鞭炮做床上，然后鞭炮就被点燃，噼里啪啦，床摇起来，婴儿鬼哭狼嚎！也许，也许是看到那个场景刻，就想要模仿吧！”
明恕和邢牧同来到“第九战场”。
邢牧哆嗦：“领导，害怕！你，你干嘛不带你徒弟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定是明恕。
“哥。”明恕快步走到办公桌边，“条意外线索——东城区密室‘第九战场’可能有问题，其中个场景是，小孩子用鞭炮给婴儿做床，将婴儿炸死。”
萧遇安放下资料，马上联想到芳陇巷子命案，“项皓鸣虽不是被鞭炮直接炸死，但周岚三人用鞭炮将他变得面目全非。”
明恕说：“这就去趟‘第九战场’，看看这密室到底是怎回事。”
周岚三人目前被关押在看守所，萧遇安明显感到，他们眼中那些狂热已经淡去，变得对切感到畏惧，却并未对过去行为感到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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