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低声道：“你看她们
眼睛，她们在真心为尹甄悲伤。尹甄失踪于去年，长时间没有出现过，
“
是尹甄家人。”明恕温和却又沉重地笑
笑，“可以进来吗？”
听到“尹甄”两个字，名叫“珍惜”女人态度忽然改变，手已经放在铁栅栏锁上，后面
个女人突然朝她说连串E国话。
珍惜转身，和对方交流几句，眼神再次变得防备，“姐姐呢？”
这屋女人看上去都比尹甄年长，却将尹甄叫做“姐姐”。
明恕眼含悲伤，“这次来，是因为……她已经过世。”
明恕说：“你应该换种说法——她们被尹甄洗脑。”
两人停在栋四层高独栋小楼前。
在这片，楼房几乎都是这种高度。
明恕敲门，不久里面就传来应答声，是个女人。
门打开，张东亚面孔出现在铁栅栏里。
不像国内那样井然有序，繁华归繁华，对敏锐刑警来说，却似乎总是能感到，周围有无数双贪婪眼睛，正在虎视眈眈。
入乡随俗，明恕早就换上E国如今格外流行复古薄皮衣，皮衣里面却揣着作战用锋利匕首和手枪。
柳至秦着装与明恕类似。他俩个头在国内算是非常高那类，走在起不免引人注意，但在E国街头，高个子太多，恰好让他们不太出挑。
街道并不宽敞，卖“药”男人，做身体买卖女人公开在路边揽客，而更加刺激表演，却有准入门槛，不是谁都能看到。
队员们如入江雨水般分散开来，明恕和柳至秦拐入条窄巷，灯光就此暗淡不少。
珍惜登时睁大双眼，往后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明恕。
“开门吧。”明恕说：“现在只有你们，能够帮助她。”
珍惜踉跄着朝屋里跑去，激动地说着当地语言。
明恕数数，如果住在这栋楼里所有人都出来，那就是五人。
尹甄在E国，以行善为名，让五个女人为她鞍前马后。
女人眼神防备，起皮嘴唇动动。
明恕抬眼，看见房间里还站着三个女人，她们正抻着脖子向外张望。
“珍惜。”明恕喊声——这是柳至秦事先查到名字。
女人明显怔下，看向明恕目光变得更加奇怪。
片刻，她用不太流利普通话问：“你是谁？”
“尹甄在这里被称作‘善人’，你知道为什
吗？”柳至秦问。
明恕想想，“你别说她救不少人。”
柳至秦说：“还真是这样。”
“然后她靠着这些人在E国玩她变态游戏？”明恕蹙眉，“疯子。”
“全是女性。”柳至秦边说边核对路线，“她们对她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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