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棹甚至可以认为，他们是在羞辱自己。
而梁棹就这
轻轻松松地接受
。
李局对梁棹
评价没有错——他有很多局限，但他忠诚无需怀疑。
那天梁棹离开时，难得地牵起唇角，“你们在这时候能想到
。很感激。”
回到北城分局之后，梁棹越发懒散，消极怠工，多次引起其他警察不满，只是碍于他身份，不便在他面前发泄而已。
李局抬手，“别不敢保证。梁队是亲手培养警察，你无需去质疑他忠诚。”
被“放逐”在北城分局日子，梁棹做事不多，
来打不起劲来，二来李局给他布置个任务，让他多多观察下属，思考如何温和地与下属沟通。
在外人眼中，这就造成个假象——刑侦局来梁队消极怠工，或许是还没有从打击中走出来。
“去当卧底？”梁棹高挑起眉，盯着明恕，这眼神十足凶悍，让人冷不丁犯怵。
而明恕不是没被他这样盯过，恳切道：“梁队，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
，也是坏事。”李局说：“好方面，萧局身上有他没有东西，假以时日，能够改变他短处，同时，萧局也能够替他扛份压力，让他发挥自己真正长处。坏方面，局里人人都在议论，他被萧局取代，他自己也没转过这个弯儿，心中多有怨愤。”
明恕说：“他跟您谈过？”
“嗯。暂时调去北城分局，是意思。他需要换个环境，去正视自己问题，”李局笑笑，“梁队是个普通人，不是圣人，他有情绪，理解，也请你们理解他。他还没调之前，经常观察他，也观察你和萧局。也许你早就注意到。”
明恕微惊，“这您都看出来？”
李局叹口气，“希望你们这些优秀年轻人，能够尽早通力合作，扛起刑侦局担子啊。”
渐渐地，关于梁棹议论越来越多，他不仅不解释，反倒几次三番公开抱怨自己在刑侦局
梁棹摆手，打断，“不用说这些没用话，你只需要告诉，现在该怎做。”
明恕忽然感到动容。
得到李局保证后，他就知道梁棹多半会接受，但他没想到，梁棹会接受得这爽快。
对刑警来说，这不算特别危险任务。但是心理上那道坎，却很难迈过去。
他们是在利用梁棹时困窘、不甘、愤怒。
明恕静默片刻，将心中真正想法明白说出来。
李局眼中有诧异，也有意料之中神色，“你和萧局想利用梁队现在处境……”
明恕说：“就是要委屈梁队。”
半晌，李局说：“安排你们见面。”
明恕说：“李局，还有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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