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边，易飞和周愿终于找到
“消失”
陈剑。
他已经从主城搬离，住在冬邺市辖内小县城。
“赖修良死？”陈剑灰暗眼中突放精光，“怎
死？什时候死？”
易飞说：“你很高兴？”
“当然！”陈剑鼓着眼，“赖修良这种混账东西，早就该死千八百遍！
他妈都想弄死他！”
物管可怜他，从来不为难他，以至于他在小区里能够畅行无阻，捡小区里废弃物出去卖钱，也没有人会说什，些人甚至会主动将能卖钱东西送给他。
他显然是被凶手利用。
明恕问：“你记不记得是谁让你去仓库搬运那些钢架？”
汪纯凯说半天废话，咿咿呀呀，听得方远航额角直跳，生怕明恕发飙。
明恕却自始至终有耐心，用词也变得低龄化，甚至和汪纯凯讨论起动画片。
人死，他才能安心地泄愤，虽然也想让所恨人活着承受痛苦，但绝大多数凶手没有这强大心理素质。”
明恕隐约感到抓住什。
“所以在看来，这次凶手和周岚那三个没差。”邢牧说：“变态为寻找刺激，什事都做得出来。”
寻找刺激，这似乎能将案件呈现逻辑撕裂感连接起来。
明恕右手呈拳抵住眉心。
“既然你说得这直接，也不拐弯抹角。”易飞问：“春节期间，你有没有去过冬邺市？”
陈剑怔几秒，指着自己脸，“你怀疑是凶手？哈哈哈哈！原来你们是来查？”
易飞不得不道：“例行调查。”
“他妈也希望是亲手杀赖修良！那狗日东西！不把员工当员工，他没发达时候，还不是条向有钱人摇尾乞怜狗！”陈剑越说越激动，“现在有钱，就瞧不起没
方远航：“……”
师傅还是牛逼。
汪纯凯后来终于说清楚事情始末——个男人给他500元钱，让他将仓库里钢架搬去工具房里，中途最好不要被人发现，工具房门后还有500元钱，完成任务就可以拿走。
至于男人长相，汪纯凯实在是描述不出来。
见他急得掉眼泪，明恕也只能将他暂时放回去。
但这刺激根源动因是什？
受害者为什是赖修良？
重案组在“春潮江畔”密集排查挖到条线索——位南区洋房业主称，看到个男子往工具房里拖东西，当时没看清是什，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钢架。
这个男子很快被找到，然而令人泄气是，他居然是个傻子。
汪纯凯，小区外卤菜摊老板儿子，20岁，天生智力低下，听得懂简单话，温和善良，力气大，肯吃苦，每天都往小区里送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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