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身体里,并没有这种麻药。”明恕说:“当天在
周岚瞳孔在光线下收缩。
看得出他心理素质远好于同龄人,但他到底只是17岁,而他面对是重案组队长明恕。
“你……”周岚说:“你这是已经认定是凶手?你根本没有证据,而有不在场证明。”
明恕食指在检验报告上敲敲,“这份报告你肯定看不懂,那些繁杂术语也看不懂。不过结论你都看得懂。”
周岚疑惑地看向报告。
重要痕迹留下。
至于周岚家,早已有队员前去搜查。
审讯室。
周岚神情和最初面对易飞时几乎没有区别,“不明白你们为什逮着不放。项皓鸣死和没有点关系。你们也说,他是初凌晨遇害,可那时候和袁艾、赵暮在东城区郊外玩摩托。他们可以为作证。”
明恕说:“他们已经无法为你作证。”
十几秒后,明恕注意到他脖颈上经脉鼓起来。
“看明白?”明恕说:“你两位伙伴已经承认,当天你们约好用飙车迎接新年,然而11点来钟时,你提议用药助兴。你们——或者说只有他俩——在吸食过你提供‘好东西’之后陷入昏迷,直到初凌晨5点23分,赵暮才醒来。”
周岚抬起眼,那双眼睛里有着与少年人格格不入阴沉,“们是‘吃药’,这承认。药是提供,这也承认。但项皓鸣死和无关,他死时候和袁艾、赵暮待在起。你可以问赵暮,那天晕得比他还厉害,是他和袁艾起把叫醒。警察先生,请问你,个昏迷人怎杀人?啧,你该不会说什梦游杀人吧?”
“让你看报告,你看得也太不仔细。”明恕说:“你们三人都已经做过药检,人体代谢需要时间,你所用麻药至今残留在他们身体里,令他们昏迷并不是你多次拿给袁艾d品,而是医用麻药。”
周岚面颊有瞬僵硬。
周岚皱下眉,唇角不太明显地往下压。
“是你提出除夕夜去东城区郊外飙车。”明恕说:“据所知,你们小团体过去有任何行动,通常是袁艾提出,你很少有主动时候。”
“但们之间关系是平等。”周岚笑声,“你该不会认为是袁艾小喽啰吧?王鸿野他们才是小喽啰。”
说这话时,周岚眼中出现掩饰不住轻蔑,好像同班同学王鸿野根本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反常约袁艾、赵暮除夕夜飙车原因是什?”明恕刻意将“反常”二字重读,不等周岚回应,又道:“来推测下——是希望他们为你证明,项皓鸣遇害时,你在东城区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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