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锈钢非常光滑,上面留着个捂出来手印。
气温太低,留在栏杆上热息很快就要散尽。
萧遇安将左手放上去,握住那枚即将消失手印。
就像与心爱之人十指相扣。
军从来都是萧锦程,萧牧庭拖着鞭炮远远跑开,萧锦程就又跳又闹点火。
本来萧遇安也喜欢拖着鞭炮跑,但是他跑,明恕也跟着跑,鞭炮这种喜庆东西,到底有危险性,明恕最小,万被炸到,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萧遇安不跑,牵着明恕手,坐在石板凳上,看烟花升空,听爆竹炸响。
难得起守岁,遗憾是公务在身,前方有无数市民,身后是忙忙碌碌同事。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恕眯眼看着礼花,片刻,捶在身侧右手抬起来。
他戴着黑色皮手套,左手将右手皮手套摘下来。
右手紧紧握住冰冷不锈钢栏杆,握得很用力,手背上筋骨隐隐浮现。
萧遇安垂眸,看着明恕手,唇角浅扬,旋即将自己左手手套摘下。
最大颗礼花升空,明恕将右手从栏杆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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