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华、历思嘉、吕潮,这三个人中,两人已经z.sha,人失踪——猜,吕潮活着可能性已经非常低。乔雪华和历思嘉z.sha之前,都出现有悖常理举动,而杨丽兰,那位侥幸活下来‘鬼牌’购买者说,曾经多次看到女婴鬼魂。”萧遇安顿顿,“装鬼吓唬他们是迟小敏,而在她身后指挥她是你。”
林皎摇头,“萧局,你在说什?你为什会这想个被害人家属?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父亲为什失踪,也不认识迟小敏,许吟是患者,怎可能去利用她?”
“说起许吟,得感谢你。你只给许吟做浅层次干扰,因为你良知尚在,不希望这件事对她造成太大影响。”萧遇安说:“如果你心再狠些,让她根深蒂固地相信你灌输给她切,不会这快注意到你。”
林皎眉梢随着神经跳动而颤抖。
“早在你还在首都时,已经将许吟送到盛教授处。经过盛教授辅导,许吟道出真相——她并不认识迟小敏,也没有神秘女人半夜站在她窗前,这切,都是你遍遍灌输给她。”萧遇安说:“影响个人记忆,对优秀心理专家来说,不算件难事。”
家庭疏于关心父亲。
可萧遇安看到,他眼底炙热,像是燃着簇火。
他分明是在为自己父亲感到骄傲。
停顿片刻,林皎又道:“而母亲,在父亲失踪后不久就抛下离开。17年,人生里没有他们,早就习惯个人生活。现在突然得知,那失踪父亲是因为工作而被杀害,敬佩他,觉得他不起,但也仅此而已。”
萧遇安看着这位优秀心理专家,说:“你早就知道当年发生事。”
林皎尽量控制着表情,“萧局,你这说,就很奇怪。有什值得你怀疑地方吗?就这个案子来说,身份是受害人唯儿子。实在想不出,你在怀疑什。”
萧遇安将迟小敏照片放在桌上,“杀害林忠国人供认,林忠国当年在肆林镇救下名女婴。她就是你父亲当年救下来女婴,对吗?”
林皎额角筋倏地鼓起,眼尾随之撑开。
“她那伪造身份证上显示,她名叫‘迟小敏’,这名字是你给她起吧?”萧遇安说:“你和迟小敏起,引导那些购买‘鬼牌’人主动选择死亡。然后又利用许吟,借由许吟口说出迟小敏已死。你自以为在保护她,将她摒除在警方视线之外,但你忽略件事——在任何桩犯罪中,凶手做得越多,越容易留下线索。”
林皎讶异地看着照片,额头渗出片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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