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新张惊讶地睁大眼。
“你不想说,没关系,也不强迫你说。你手上那多条人命,且是无辜婴孩性命,任你再怎坦白,再提供多少关键线索,法律也不会对你‘从宽’。”沈寻眼色极寒,“你和躲在你身后恶徒样,必将等到属于你们下场!”
“你胡说!”洪新张突然怒吼。
“怎,不端你那副神性长老架子?”沈寻冷眼睨着这个龌龊老东西。
洪新张刚才
“是谁在指使你做这种事?”沈寻问:“除肆林镇,你们还在哪些地方‘收集’女婴?”
洪新张毫无反应。
但只要是有经验警察都看得出,他不是听不懂,也不是像镇民那样愚昧懵懂,他眼中射出贪光证明,他是真正恶!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并且以此谋取巨额利润。他甚至知道落网是他必然下场,只是这天有早有晚而已。
作恶二十载,年老罪行才败露,此时他心中也许正在为自己感到自豪。
头,“不样。她还有个漫长人生,在你们保护下,她会过上正常生活。……就不行。”
罗纯没有往下说,但明恕已经明白。
他们到底还是来晚。
罗纯已经被这个镇子“杀害”,成为个半疯半醒怪物,她被迫发育,被迫怀孕,看着自己女儿被带走杀害,又次怀孕之后残杀自己丈夫。
而在终于有人撕开这里黑暗时,她如勇士般站出来——但这改变不个事实,那就是,她已经被毁。
“不说?”沈寻道:“今天能够抓到你,就能够抓到你背后那些人。你以为你们还能逍遥多久?”
洪新张眼皮不大明显地动下。
沈寻说:“准备说话?”
“你们……”洪新张用种非常奇怪声调说:“你们肮脏、无知。”
“这句话原封不动返还给你。”沈寻说:“再加上——邪恶、愚蠢、歹毒、卑劣、丑陋、恶臭难闻!”
香烟在指尖燃烧,明恕狠狠搓把脸。
天已经快亮,零星雪又飘落下来。
“鬼牌”组织利益链顶端那些人不在肆林镇里,只有“匠师傅”和“匠师傅”助手们与他们接触过,普通镇民——比如罗纯——从来就不知道那些花500元买走女婴都是什人皮怪兽。
洪新张,66岁,肆林镇里制作“鬼牌”经验最丰富“匠师傅”,亦是镇里头领。哪些女婴将被制作为“鬼牌”,哪些“女婴”能够活下来,都由他说算。此人并非肆林镇人,二十多年前就来到肆林镇,许多下过“订单”人来到这里,都是报他名。
面对刑警,洪新张就像入定般,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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