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
明恕：“……”
“师傅，
忙去
。”方远航礼貌而不失尴尬地转身，“每
个人都给你排查得清清楚楚！”
让你吃完玫瑰糖就能够给发喜糖！
明恕低头看看小铁盒，两秒钟之后将它重新揣进警裤口袋里，回到警车上，打开徐椿传来
即时视频。
但毕竟没有人看到过凶手，明恕无法百分百肯定凶手性别。
而周渔虽然智商有问题，但他双手握拳砸头行为证明，他是命案发生时目击者——极有可能是唯目击者。
他看到，凶手是男人。
可惜是，他没有看清，或者记不清凶手容貌和衣着特征。
“听见他嚎叫，鸡皮疙瘩都起来！”方远航将自己小臂递给明恕看，“又可怜又渗人。”
说完“杀人”之后，周渔进入种诡异癫狂状态，会儿大笑，会儿大哭，最后竟是跳上餐桌，猛然扎进滚烫汤锅中。
时间鸡飞狗跳，周渔虽然是个疯子，但对于疼痛感知还是相当灵敏，被烫得接连哀嚎，那声音跟快要死掉狗似，引得附近农家乐狗纷纷回应。
周长友赶紧将周渔扯下来，照着头就是通揍，“让你发疯！让你发疯！”
周渔歇斯底里地哭泣，明恕最后问他个问题：“那人是哥哥还是姐姐？”
“哥哥！”周渔说：“高个子！哥哥！”
冬邺市
明恕将徒弟脏兮兮手拍开，“周渔形容不出凶手外表，只能由们自己去排查。10月下旬，凤升镇还处在旅游旺季中，游客众多，凶手就藏在其中。排查任务相当艰巨，凶手有可能入住过周长友农家乐，唐倩死亡前后，农家乐订单上每个人都得核实。”
“如果是凶手，不会住在任何家农家乐里。”方远航说：“只要入住，就必然留下记录，这不是,bao露自己吗？”
“是这样，但不能因此就不查。”明恕无意识将装着玫瑰糖小铁盒拿出来，说话间从左手换到右手，打开吃颗糖，“凶手也许会打个反逻辑。”
方远航盯着小铁盒，突然说：“师傅，你哪儿买玫瑰糖？”
明恕满脑子都是案子，想都没想就道：“萧局给。”
明恕轻轻吸口气。
凶手性别是个重大疑点。从孟珊案展现作案特征来看，凶手是男性可能性更高，但并不能排除强壮女性作案可能，而割嘴唇、疑似吃掉嘴唇行为又暗示凶手是女人。
在唐倩这个案子上，唐倩订是情侣房，购买by套，那
她等待应该是男人。
综合起来，几乎能够断定凶手是男性。
至于疑似吃掉嘴唇行为，说不定有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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