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韬站在萧遇安身边,有些紧张。
萧遇安将“鬼牌”翻转过来,手指在“鬼牌”背后纹路上摩挲,“‘鬼牌’在不同地方有不同含义,制作方式也不同,有只是拿槐木随便雕刻,供人把玩,而这种‘鬼牌’最为邪门,它最早出现在北方座叫‘丘须村’村落,每张‘鬼牌’,就代表条命。”
向韬登时惊,“条命?黄妍家里共有24张,就等于24条人命?她……她杀24个人?”
“如果是过去,你想法就没错。”萧遇安将“鬼牌”张张摆在桌上,“丘须村‘鬼牌’制作方式是,将槐木放置于老者尸油中浸润,然后浇上婴孩心脏血。他们认为,老者尸油与婴孩心脏血能够相互牵绊,将彼此魂魄锁在槐木中,两者都将为‘鬼牌’拥有者所驱使。”
向韬听得瞠目结舌,“现在还有这种事?”
在民间,槐木又称鬼木,聚阴。黄妍槐木“鬼牌”共有24块,分别放置于家中24个角落,卧室里多达12张,其外部保护膜上只有黄妍个人指纹,且从灰尘铺陈情况来看,它们已经放至少半年时间。
大概率是黄妍自己放上去,而所放置方位十分有讲究。
虽然目前看不出“鬼牌”和黄妍死有什直接联系,但黄妍胸口那些仪式性极强小孔给人种邪性感觉,而“鬼牌”更加邪性,向韬将“鬼牌”事告知明恕,明恕想会儿,说:“现在在凤升镇,你把‘鬼牌’拿到刑侦局来,找们萧局,不方便话发细节图也行。”
向韬听,有些惊讶,“萧遇安副局长?”
“嗯。”明恕说:“对民俗解不多,萧局是半个专家。”
“难说,总有警方力量不及地方。”萧遇安说:“不过丘须村被严格管理,肯定不会做这种‘鬼牌’。制作张‘鬼牌’需要两条人命,而且必须是健康老人与健康小孩,这比较困难,所以发展到后来,般是用夭折小孩血,与猴子
向韬赶紧道:“那马上过去。”
重案组,痕检办公区。
“明队说是半个专家?”萧遇安戴着手套,拿起其中块“鬼牌”,放在冷光灯下细细观察。
“鬼牌”长14.8厘米,宽5.9厘米,成年人小指厚,表面不平,拿在手上很沉,虽然并非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但给人以冷湿之感。说它是黑色其实并不准确,它整体呈介于深褐色与黑色之间颜色,有地方更深,像染什东西,有地方稍浅。在更深区域,阴刻着奇怪图案。每张“鬼牌”上图案都不样。
普通人看到它,或许会以为只是块烂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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