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看向沈寻,“秦英动机确实很可疑,真正有动机其实是曹风槐。”
沈寻站起来,拿起另支马克笔,在曹风槐名字上画个圈,“假设当年杀死张隆是曹风槐,曹风槐是怎让秦英顶罪?”
“金钱、势力。”明恕说:“站在曹风槐角度,以金钱蛊惑、以权力逼迫是最有效手段。秦英身世凄苦,好不容易过七年安生日子,最在意定是给予他个家乔应。”
沈寻说:“曹风槐以乔应威胁秦英,同时又告诉秦英,积极认罪能够争取轻判,积极改造能够减刑,在里面蹲几年就能出来,与乔应同享受荣华富贵。”
乐然打岔,“但这也不至于去顶罪啊,他难道没有别选择?”
?”
沈寻说:“你认为呢?”
周寒在片刻茫然后摇头,低声重复道:“不可能吧……”
沈寻细细打量周寒,又道:“事情已经过去十二年,细节恐怕查不到。但张隆出事时,曹风槐在不在静历市,你应该知道。”
周寒点头,“他在。但张隆死和他有没有关系,真不知道。”
明恕叹气,“秦英曾经被自己亲人从悬崖上推下去,获救之后,他没有选择报警,二没有选择报仇,而是悄悄离开,在另个地方开始新人生。这样人,骨子里就藏着恐惧,当个比他强大数倍人出现时,他很有可能屈服。”
乐然还是不赞同,“那就矛盾啊明队,们现在不是认为曹家、龚家、秦家这三起案子都是秦英复仇吗?他这个容易屈服人,怎会连杀三家人,手段还这残忍?”
明恕说:“是秦英复仇,但复仇者不定就是秦英。”
沈寻没说话,却轻轻点个头。
不久前,明恕还在从二监赶回来路上时,二人就讨论过围绕秦
明恕赶回静历市局时,易飞也正好回来,分散线索被片片拼凑在起。
当地警方为特别行动队准备临时会议室里立着块白板,明恕拿着马克笔,在上面写画。
大量名字出现在白板上,各个名字之间拉着有力线条。
“现在已经确定,白英就是秦英,他在离开祈月山之后,没有回到冬邺市,而是来到静历市,在沐明街做工,认识失去儿子老裁缝乔应,之后在乔应帮助下,终于摆脱‘黑户’身份。”明恕边继续写边说:“在乔应家里,秦英共生活七年,即从18岁到入狱之前25岁。易队,是这样吧?”
易飞点头,补充道:“据乔应以及沐明街街坊说,乔应中年丧子,直将秦英当做亲儿子看待,秦英也很孝顺,尽心尽力照顾乔应。乔应至今都不相信,秦英真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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