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说：“刘岁和唐远也说，觉得窥尘‘云游’归来之后，身上有很多变化。但他们和胡成医不同，胡成医心无杂念，潜心修佛，而刘岁唐远心中有鬼，过去对窥尘
解本就不深，所以无法像胡成医那样发现窥尘被‘调包’。”
“牟海渊十年前隐退，八年前失踪，六年前取代真正窥尘。”明恕摇头：“但胡成医、刘岁、唐远为什
都认为窥尘容貌没有改变？牟海渊放着好好生活不过，去取代窥尘原因是什？”
“后
个疑问先放下，至于前个，胡成医说窥尘容貌没有改变，而
们又根据窥尘画像锁定牟海渊，那就只有种可能。”萧遇安看向明恕：“牟海渊和真正窥尘是兄弟，而且大概率是双胞胎。”
明恕呼吸提，头脑迅速地转动起来。
这确是最符合逻辑推断，可问题却是，从未听说过牟海渊有兄弟。
那窥尘就另有其人。”
萧遇安摇头，“没有牟海渊出入境记录。”
明恕侧过脸，“是没有，还是暂时没能查到？”
萧遇安说：“是没有。牟海渊在退出圈子这十年，没有出过国，至少没有以正常手段出过国。”
明恕皱眉，“他没有犯罪记录，当初也说过想出国。他没有任何必要以非正常手段出国。”
牟海渊曾经多次在公共场合提到，自己出身贫寒，是家中独子，早年拼命地学武，就是为能够混出头，让家人不再过饥顿饱顿生活。
成名后牟海渊是出名孝顺，自己在外打拼，给父母购置
萧遇安点头，“所以牟海渊大概率还在国内。已经查过他消费和身份证使用记录，早就八年前，也就是他原先经纪公司与他失去联系那年，他就已将存款全部取出，之后，再也没有使用过身份证与银行卡。”
明恕瞳孔微缩，“这难道就是为去海镜寺出家？可不对啊，牟海渊八年前才失踪，去海镜寺起码得在这之后，但窥尘已经在海镜寺当几十年僧人。假设他取代真正窥尘，寺里原来僧人没有认不出来道理。也不可能是他整容成窥尘，因为们是通过窥尘画像比对出他……”
说着，明恕忽然顿住。
萧遇安说：“嗯？”
“胡成医32年前就到海镜寺出家，据他说，窥尘很喜欢与他探究佛法。七年前，窥尘患病，秋天下山‘云游’，次年回来之后就像换个人。”明恕边踱步边说：“皮相还是原来皮相，但内里却完全变，不再跟胡成医讲佛，也少与人接触，曾经包容慈悲变成陌生阴沉狠毒。正是因为觉得窥尘不再是窥尘，胡成医才在三年前离开海镜寺，返回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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