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接过喝
口，才知道是半糖热牛奶。
“其实很好理解，吕晨和赵思雁是为拍变黄
银杏叶才去祈月山。”萧遇安说：“她们心理和方远航心理类似，都是受旅行大V影响，想去网红景点打卡。她们没有自己车，去祈月山
明恕目光微变，“你没去？”
“她们后来也没有叫
啊！”熊悍强两手摊，四十来岁男人，脸上多是被生活打磨出油腻与皱纹，“以为她们叫到别车，而且也就是开个顺风车而已，晚上有自己生活。”
熊悍强所谓“生活”，其实就是和朋友邻居打麻将。
这点后勤已经核实。
明恕再问：“既然她们返程也想坐你车，那她们应该提前给你说过个大致下山时间。”
，熊悍强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翻微信记录，“你看，这是她们转给钱。如果撒句谎，你们马上送去坐牢！”
从天星西路车站到祈月山，开车走大路话有三十来公里，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现在已是赏秋时节，在天星西路等客私家车不少。
明恕戴着耳机，外勤队员正在跟他汇报调查到熊悍强家庭情况。
熊悍强做化肥经销，有年迈老父亲，也有妻子和双儿女，家庭本来还算美满，但从去年开始，首泉镇化肥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熊悍强借东家补西家，拼命地赚钱，还在祈月山成为网红风景区之后开顺风车拉客，高峰时天能赚千多块钱车费。
但拉客收入完全不够填经营亏空，最近段时间，追债人几乎天天上门。
“这倒是说。”熊悍强点头，“山里面七点多就天黑，把她们送到祈月山时还不到中午，她们说天黑之前肯定下山，那就是六点多，最晚不会超过七点。”
说好天黑前下山，却在天黑之后在山里遇害，对两名女孩来说，变故就发生在上山之后几个小时，确切来讲，是在下午三点经过海镜寺之后。
明恕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右手轻轻按揉着眼窝。
现在已经基本确定，她们是在夜晚遇害，但她们未能按时下山原因是什
？
“因为她们想拍到更满意风景。”萧遇安来到明恕身边，手里端着个纸杯，看样子是热咖啡。
这个孝敬父母，善待妻儿男人，居然就抛家弃子，选择跑路，
明恕心里有数，问：“吕晨和赵思雁在车上都说些什？”
“就聊祈月山上叶子。”熊悍强说：“跟她们说现在还太早，叶子全黄还得等至少周。”
明恕说：“她们有没问过你什？”
熊悍强低着头回忆，“对！其中个女加微信，说下山时让去接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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