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微博上
照片也差太远
。”方远航
边翻自己照片边说：“哪哪都是人，根本拍不出那种深山古刹清静感。不行，
回去得让周愿给P下，不然都找不出图发朋友圈。”
“你个警察，虚荣心怎
这强？”肖满说。
方远航说：“警察怎？警察就不能来网红地打卡啊？”
肖满不屑道：“警察虚荣心太强，将来容易犯错。”
“你少来！
明恕向对自然景观燃不起多少热爱，况且从十六七岁时起，他就跟着萧遇安旅行，什壮观景色没见过，来这趟只是为陪队员们玩，让他去跟披着纱巾大娘和围着大娘转大爷们去挤，他才没那闲心。
山脚下有很多临时歇脚处，全是周围农民圈地搭，个棚子或者把大伞往地上支，再摆上塑料桌子椅子，就能收钱，人最低消费20元。
明恕嫌人多，想等下午人少再上去，就找个地儿休息。
方远航、邢牧、肖满这三个兴致最高，肖满还抱着个特专业相机。
“那是他出现场装备吧？”明恕说。
情‘哐当’下栽下去？”
明恕叹气，“所以为师想说，任何期待，都要适可而止。”
方远航脑子转得飞快，明恕话才刚说完，他就得出个截然不同结论——
你这明明是告诉，你自己就是那个朋友，你没见成人是萧局！
明恕说完就溜，晚上家里有他喜欢板栗烧鸡等着他。
易飞脚被几个大娘踩，也想等会儿再上去，留在山脚下和明恕待块儿，“还真是。他带着这玩意儿，心里就不忐忑吗？”
明恕笑：“们帮他忐忑。”
从山脚往上，游客呈减少趋势，无奈基数实在是太大，即便减少，仍旧到处都是人。较明显分界线出现在半山腰海镜寺，往下，黑压压全是人，往上，虽然银杏叶黄得更加明艳，但到底太高，又没有路，部分游客选择在半山腰拍完就下山。
不过也有很多年轻人继续往上面爬。
方远航三人和大部队走散，拍两个多小时，都觉得有点失望。
次日，风和日丽，最关键是没有案子，重案组行人开五辆车，然而还没开到祈月山所在首泉镇，就被堵在路上。
“这多人？”方远航蹭明恕车，“不会全是去祈月山吧？这得多挤？”
明恕说：“你以为呢？今天本来就是周末，叶子又提前黄，现在不去，再等周人更多。”
车龙堵到中午，方远航才看到他心心念念祈月山。
前两天那波冷空气还不够猛烈，山脚下银杏树全都绿着，奔着黄叶而来游客只能推着挤着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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