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开始出现
些传闻，说覃讲师是在秘密做项违规实验，药物用在自己身上，才导致面容发生改变，还长上
脓疮。
为此，他还被副院长叫去谈过次话。
郝路
情况越来越糟糕，在体验够大学老师生活后，迫切地想要死去。
那些病痛其实都是药物带来，郝路却误认为是癌症正在发作。
“给
药！”郝路像个怪物般咆哮，“让去死！”
“你没有选择！”
短暂对峙后，郝路说：“你也可以不按说去做，但就要告诉所有人，你做什
事！”
他浑身发抖。
“这样难道不好吗？以你名义去死，不用在将来被癌症折磨，而你用名字活下去，不用坐牢，也不用承担别后果。”郝路说：“你还能想到更好办法吗？”
他确实想不到更好办法。
身份去死，怎样？”
他没有反应过来，“什，什意思？”
“们长得这像，脸上长这多脓疮，也没人愿意盯着脸看。”郝路说：“从今天开始，是你覃国省，你是郝路，去你工作地方感受下当老师快乐，然后你让轻松死在你实验室。”
他大喊：“你胡说什？”
郝路说：“癌症太痛苦，爹妈最后都是被痛死。你不是懂药吗？毒药你总能搞来吧？在你实验室穿着你衣服服毒自尽，别人都会以为是你。”
他找来氰化钠，并将自己住处打扫干净，在床上、阳台、卫生间放下数根郝路头发，牙杯里放入郝路牙刷，还在垃圾桶里丢入包裹着郝路体液卫生纸……
做
更没有想到，自己药让郝路变成个比自己还扭曲疯子。
“但……”他略微冷静下来，“但们长得再像都没用，只要检验DNA，警察就会知道你是谁。”
“DNA？”郝路根本没有听过这个词，“那是什？”
他沉默很久，摇头，“算，去想办法。”
计划开始进行时，他在脸上伪装出与郝路类似脓疮，与郝路交替出现在校园里，上课是他秦国省，出现在食堂、图书馆却是郝路。
“你疯！”他第次对郝路感到畏惧，“们只是长得像，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不是说吗，从今天就开始扮演你。时常去你们学校走动走动，让你学生、同事熟悉这张脸。”郝路说：“而且虽然没什文化，也已经查过，服用错误药物有概率造成容貌改变。”
他打断：“你想得……”
郝路忽然尖锐地喝道：“这是谁错？覃国省，是你要在身上做你药物实验，你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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