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零钱。”
据于孝诚供述,他从江南剧院路“游荡”回九中,中途在路边摊吃顿烧烤,又去江边吹风,喝酒,在网吧从夜里直玩到次日中午,在便利店买包十块钱烟就回到出租屋,睡到晚上被敲门声惊醒,开门看,门外无人,而地上放着个包裹。
包裹里面,装着血淋淋断手。
“于孝诚讲故事水平实在是很蹩脚,荒唐又奇怪,听就像是编,不过……”明恕瘫在副局长办公室沙发上,姿势极为随意,双手手指在幅度点点,“不过……哎,
“她说她已经找到愿意帮助她人,很快她就将解脱。”于孝诚说:“她爱她双手,所以想将双手留在心中最干净地方。”
“最干净地方?”明恕说:“学校?”
于孝诚说:“嗯,只能帮她,还有不到年就又要参加高考,不能再受干扰。她和说好,只要答应这件事,们就两清。”
方远航怒道:“撒谎!”
“23号,在江南剧院见过沙春,她就要解脱,说想和见面。”于孝诚说:“她忽然变得很温柔,拍肩膀,说想努力就去努力吧,但定要完成她最后心愿。看着她上车,觉得很茫然,不想回家,也不想复习,想起那些到周末就打游戏同学,忽然很想试试打游戏是什感觉。”
问:“沙春去九中找你,是为劝你回头?”
“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所以和她去艺术楼。”于孝诚说:“那次彻底和她说清楚,这事不参加,要准备高考,请她别再来打搅。”
明恕半分钟没说话,忽然道:“不可能。”
于孝诚惊,“什?”
“沙春连杀害过位编剧事都告诉你,又怎会轻易放过你?”明恕说:“你们已经在条船上,她告诉你编剧事,不是为进步说服你,而是让你再也下不船。你没有别选择,只能帮沙春!”
明恕说:“你去网吧?哪个网吧?”
“九中附近个网吧,名字记不得。”
“在网吧上网需要刷身份证。但系统上根本没有你上网记录。”
于孝诚尴尬地转着眼,“不敢用身份证,那里离学校太近,老板说可以代刷身份证,只要多花五块钱就行。”
“你没有用手机支付?”
于孝诚张开嘴,瞳孔急速缩小。
明恕逼问:“8月23号晚上,你在哪里?”
于孝诚在短暂僵硬之后,以极缓频率伏在审讯桌上。
不久,沉闷声音从他双臂间传来,“沙春说,至少应该帮她个忙。那时根本不知道,她是在害……”
明恕问:“什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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