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孝诚好似被魇住
般，忽然开始捶打自己
胸口。
“你很勤奋，你为学习所付出努力超过很多人，但两次高考，都没有带给你满意结果。”明恕道：“沙春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和她很像？”
于孝诚眼珠几乎定住，神情极为讶异。
“看来她说过。”明恕说。
“不！”于孝诚猛烈摇头，“你懂什
？你知道什？她没有跟
说过！”
九中高三专用楼从来不缺老师和学生，于孝诚如果真在上自习，能为他证明必然不止人。
可于孝诚却显得很是恐慌，半天未能说出话来。
“没人能为你证明吗？”明恕问。
于孝诚说：“在上自习就是在上自习！不需要任何人证明！”
这话简直是气急败坏下无理取闹，易飞回身说：“于孝诚，如果是你，如果确实与沙春死无关，会认真配合警方调查。当然你也可以耍横，但吃亏只会是你自己。”
你，那就关你事。”
“你在说什？”于孝诚脸颊抽动得厉害，“什都没有做！”
明恕向易飞递个眼色，易飞会意，开始在房间中翻找。
“别碰书！”于孝诚试图阻止易飞，却被明恕抬手制。
“老实点儿！”
明恕叹气，轻轻拍打着教材，“你直这激动，只能先将你带回警局，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同被带回重案组还有刘美和龙天浩。和于孝诚相比，此二人虽也有明显情绪波动，但都在正常范围内。
刘美长得很漂亮，化着淡妆，说起沙春时几度哽咽，“沙春老师很优秀，也很有人格魅力。”
方远航头回听人夸沙春有人格魅力，问：“比如说？”
刘美止不住地叹气，“是模特儿，不可能朝九晚五，有时突然来工作，就只
于孝诚说：“你威胁？”
明恕说：“在调查你。”
出租屋里除床和写字台边张塑料凳，实在是没有能够坐地方，明恕也不想坐，从易飞手中接过“蒹葭白露”发教材，边翻看，边观察于孝诚神色。
“只是个普通学生，明年就要高考。”于孝诚不看明恕，却时不时看向明恕手中教材，“不懂有什好调查。”
“明年就要高考？”明恕说：“今年和去年，你也参加过高考。”
“和沙春没有关系！”
“你认为你现在过激反应能说服？”明恕问：“8月23号，周六晚上，你在哪里？”
于孝诚脸颊僵，“，在学校复习。”
高三暑假补课阶段，周六和周日并不强制上晚自习，但实验班绝大多数住校生都会主动来到教室。
明恕问：“谁能为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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