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肖满就来过医路街,熟门熟路,徐椿却是头回来,“这地方也太破吧?”
“位置太偏,如果靠近东城区中心,肯定早拆迁。”肖满将勘察箱放在地上,边工作边与徐椿闲聊。
医四巷子不长,却七弯八拐,看上去很幽深。照许吟描述,女尸是被扔在巷子中央,像这样缝隙极多青石板地面,如果真曾经躺过具尸体,那不管下几次雨,凶手将现场清理得多干净,都定会留下痕迹。
“发现什?”见肖满拿出工具,徐椿问。
“做血痕预实验。”肖满说:“大徐,你去拿个物证袋,帮把这块缝隙里泥土做个取样。”
但心理研究中心地盘上,向来是禁烟。
林皎说:“明队,你脸色不太好。”
明恕在林皎肩头拍,“兄弟,辛苦。”
林皎莫名。
“总是和他们打交道,不辛苦吗?”明恕往门方向指指,“得缓下。”
居民被迁走,起码在五年前,医四巷子就成空巷。
个小女孩,在空巷里看到个女人被开膛破肚,却还没有死?
“你是什时候看到?”明恕问:“后来呢?”
许吟苦恼地皱起眉,好像是在用心回忆,“后来就回家。”
明恕眼皮轻跳。
“发现大面积血痕?”明恕在电话中道:“确定DNA吗?”
肖满说:“现在还没有。明队,接下去怎查?”
明恕正在赶往于孝诚家路上,于孝诚正是沙春10位对学生之。
事分轻重缓急,明恕很快做出判断,“你和徐椿回去先做DNA检验,看能不能确定血迹主人身份,剩下等回来再说。”
放下电话,明恕拧眉看着窗外。
“原来你是说这个。”林皎无奈地笑,“你们刑警擅长以逻辑解决问题,而逻辑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用。”
“许吟帮看好。”明恕不打算在这里久留,“最好是能让她打开心扉,不能话也没什,总之不能又让她跑掉。”
“放心,外面是特警总队。”林皎说:“对,尸体事……”
“暂时还没数。”明恕说:“有需要再联系你。”
接到明恕通知后,徐椿和肖满即刻赶往医四巷子。
假设医四巷子真发生过如此骇人听闻命案,不应该只有个小女孩知道。被害者尸体到哪里去?
“第二天半夜,又去看她。”许吟抱着自己胳膊,滑稽地哆嗦两下,“可她已经不见。她流那多血,肯定死。”
明恕走近几步,“你没有骗?”
许吟笑变得越来越天真,“你猜?”
从房间出来,明恕按按太阳穴,特别想抽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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