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天不搞点事就不安生。”明恕双手抄在裤袋里,跟萧遇安汇报,“屈星帮沙春报复,但不可能是杀害沙春凶手。”
萧遇安明,“屈星太在意自己手。”
“上次面对屈星时,就该想到这点。”明恕说:“屈星这样人,对自己双手有种超乎寻常热爱,他手经过精心保养,只用来弹奏琵琶以及其他乐器,还有生活里必须靠双手完成事。沙春死于勒颈,死前有挣扎。用麻绳勒死名成年女性,这需要不小力,对双手必然形成负荷。屈星也许有作案动机,并且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他绝不可能用勒颈方式杀害沙春。”
萧遇安说:“屈星就是个干扰因素,回归两个案子本身——还记不记得,上次说过,沙春策划z.sha有个很矛盾点?”
明恕点头,“记得,帮助杀害沙春人定是沙春信任人,这人对沙春来说很重要,反之亦然,那沙春怎舍得将这人扯入场命案,让这人未来人生彻底改变?”
然握住屈星手腕。
屈星大惊,想要挣开,却哪里是线刑警对手。
“你干什?”
喊出这句话时,屈星之前那种惬意、张扬已经荡然无存,脸上尽是畏惧,仿佛是命门被握在他人手中。
明恕加重手上力道,逼视着屈星眼。
“发现巫震这条线后,找到个推翻这种矛盾依据。”萧遇安翻开邢牧送来尸检报告,停顿片刻后说:“帮助沙春‘z.sha’不定是个对沙春来说非常重要人,TA也有可能是和沙春同病相怜人。就像沙春之于巫震。”
明恕拉开座椅坐下,盯着那份尸检报告。
萧遇安话并不让他感到诧异,实际上,他已经想到同个方向上,只是冉合突然z.sha,加上演艺集团灵异传闻接连给他打岔,致使他未能理出完整逻辑链条。
“巫震和沙春显然是同种人,他们都缺乏天赋,以为勤能补拙,意孤行,到头来在无数打击中终于看清现实,正视自己——对他们这种付出切,固执打拼多年人来说,这能让他们丧失活下去动力。”萧遇安说:“他们想结束自己生命,却不甘以z.sha方式,因为在他们看来,z.sha也许是懦夫行为。”
“z.sha
屈星冷汗直下,声音都发起颤来,“你放开,你……”
方远航说:“师傅这是在干嘛?”
易飞支着下巴,缓缓道:“试探。”
分钟后,明恕像是玩够这场莫名其妙游戏,这才松开手,将屈星轻轻推。
屈星连忙捂住手,愤愤地瞪着明恕,眼白通红,眼中竟是有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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