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赶紧擦抹眼泪，抽
好几口气，点头道：“只要能帮到你们，
什
都说！”
“在蛇荼镇，有多少人知道你在进行改变女性思想
活动？”明恕问。
文黎张会儿嘴，“很多人都知道。既然要做，就不可能瞒过大家。”
明恕又问：“你是否因此受到阻拦或者伤害？”
“阻拦很多，
明恕耳根
热，深吸口气，“明白！”
去浅昙镇不像去洛城那样容易，路飞机转越野车，明恕和易飞行人花14个小时才赶到浅昙镇派出所。
文黎并没有受重伤，只是出发前身体就有些不适，路上遇到小规模山洪，险险保住条命，后来实在是体力不支，晕倒在坑洼中，被送到医院后经过紧急治疗，现在已经随徐椿来到派出所。
她仍然无法接受罗祥甫已去世消息，眼睛红得厉害，反应较正常人稍慢些。
明恕看着她从背包里拿出叠信封，还有几张洗印照片。信封全部被雨水泥水打湿，些已经看不清字迹，但中间还能辨出收信与寄信地址。
明恕走到墙边，额头贴在墙上。
刚才他着急，掉入个误区，而这个误区他还提醒过易飞——当犯罪成本与风险过大，潜在犯罪者可能会放弃犯罪。
对任何个蛇荼镇人来说，不管是亲自来冬邺市作案，还是雇人到冬邺市作案，其困难程度都类似于将冬邺市姑娘拐卖去蛇荼镇。
他们没有必要这样做。
而文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说明当地人恨意没有自己想象中深。
罗祥甫写得手好字，遒劲有力，明恕在市书画协会和罗家都看过，印象深刻，看就知道确是罗祥甫所写。
文黎望着明恕，轻声问：“罗老师真不在吗？”
明恕回以认真眼，“是，们查到罗祥甫在过去年半间多次向蛇荼镇寄信，这次前来就是为查清他遇害真相。”
文黎大哭，“罗老师是个好人！”
明恕观察会儿，说：“有些问题想问你，这关系到案子线索，希望你诚实作答。”
但如此来，蛇荼镇这条线就没有追踪意义吗？
几分钟后，明恕转过身来，“蛇荼镇现在是什情况，连徐椿都不清楚，想亲自去看看。”
萧遇安电脑页面上正显示蛇荼镇遭遇山洪。
“萧局，你别拦着。”明恕说，“们现在讨论这多，其实都只是想当然。不去现场，很可能放过最重要线索。”
“站在刑警立场，不会拦你，也拦不住。侦破命案是你使命，也是。”萧遇安沉稳地笑笑，“但站在家人角度，会担心你，并且要求你时刻与保持联系，随时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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