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轻嗤,正要说话,忽听外面传来阵喧哗。
不少居民围在辆三轮车边,七嘴八舌说着村长侯建军家里事。
“侯桨真是没孝心啊,怎能出去念个书,就不认老父亲呢?”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看养儿也防不老!老侯真是可怜呐,含辛茹苦把侯桨拉扯大,到头来还被侯桨嫌弃!”
“侯桨其实也没错,老侯是挺给他丢脸。”
他秘密,可能是钱,也可能是别。你们以前搜查过,但查得并不仔细。”
“马上安排新轮搜查。”明恕顿顿,压住被揉得支起来头发,说:“侯诚去嫖娼,虽然能够误导们认为墓心另有其人,但其实还是有点多余啊。鲁昆和李红梅都是在墓心书之后犯案,们能够怀疑墓心,但在现有证据之下,们不能将墓心控制起来。毕竟他书都是通过正规出版社出版,读者犯罪,们没有理由限制他这个作者人身自由。可现在他涉嫌买*,治安支队扣住他合法合规,他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人在设局时候,越自以为聪明,越可能犯些关键性错误,尤其是这种不断反转局。”萧遇安说:“很多命案也是这样——凶手想要抹除留在现场所有痕迹,却不知‘抹除痕迹’这行为本身,就能给警方提供线索。做得越多,马脚便露得越多。侯诚已经露出破绽,等回到洛城,会再去审问他。”
“等等。”明恕抓住萧遇安手腕,“哥,你刚才学。”
萧遇安眼梢半挑,“嗯?学你什?”
“话不能这说啊!咱们谁不是农民?侯桨自己就是农民,不过是到城里念个书,就瞧不起当农民爹啦?不是这个当农民爹,谁供他念书?”
明恕之前见过侯建军,因为打火机事,对这位村长印象深刻。听会儿,差不多明白是怎回事——
侯建军有个儿子叫侯桨,24岁,在洛城大学攻读硕士。侯建军年轻时就死老婆,个人既当爹又当妈,还要操心村子里事。侯桨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镇上念,和侯建军关系不是太亲。
18岁时,侯桨考上洛城大学,侯建军高兴得请全村人吃饭,侯桨这个主角却没有出席,在所有村民面前
明恕说:“你学匪气,你平时不这说话。”
萧遇安似笑非笑,“你学时候还少?只准你模仿,不准模仿你啊?”
“模仿你那是因为你厉害。”明恕扬着脸,“你那种腔调很能唬人。而且……”
“而且什?”萧遇安问。
“而且从小就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恕语气带上几分亲昵和凶悍,“模仿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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