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诚惊讶地张开嘴,视线躲闪,“就是墓心啊。墓心是笔名。”
明恕说:“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别收入,不管自家瓜田,跑来洛城只是因为太热想休息吗?怎现在又突然说墓心是你笔名?”
侯诚脸此时大概热得够呛,但在那张黄得泛黑面皮上,红晕根本显现不出来。
“不想让人知道。”侯诚头埋得极低。
“不想让人知道什?”明恕问:“知道你是墓心,还是你来洛城嫖娼?”
“因为你还有别收入,根本不在意卖瓜那点儿钱?”明恕盯着侯诚脸,侯诚却不敢抬起眼皮。
“没有。”侯诚小声说:“太热,想休息。”
“是吗?”
“是,是。”
明恕不再说话,视线却不移开。在他视野里,侯诚焦虑从每个微表情中泄露,几乎要绷不住。
侯诚每个反应,都令他更加确定墓心另有其人。
“光棍个,家里没有老婆,出,出来玩玩也犯罪吗?”侯诚说:“,是在旅馆收到纸条,才,才去那里。”
“不犯罪,但买*卖*违法。”方远航问:“除黄金玫瑰,你还去过哪些卖*场所?”
侯诚支支吾吾,“还有……”
明恕推开审讯室门,冷冷打量侯诚。
,不吭声。
方远航厉声问:“今天是第几次?”
“第,第次……”
“那这个月,你住在哪里?”
侯诚盯着桌面,“住在,住在旅馆。”
侯诚张半天嘴,“编辑跟说,要包装,不能让别人知道墓心是。”
明恕冷嗤,“墓心确不是你。”
侯诚
长达十分钟沉默后,明恕缓缓开口,“墓心。”
侯诚先是没有反应,过大约三十秒,才如梦方醒抬起头,“啊?是,是。”
这样反应已经能够说明,侯诚并不是墓心。
那个在中呼吁“有人本就该死”作家,并不是眼前这个半夜睡在卖*女床上迟钝老男人。
明恕问:“墓心是谁?”
方远航回头,“师傅。”
“嗯。”明恕坐下,问:“你在庆岳村务农,庆岳村出产西瓜,你是瓜农对吧?”
侯诚说:“是。”
明恕问:“那现在正是西瓜上市季节,你怎不留在村里打理你瓜田,反倒跑到洛城来避暑?”
“啊……”侯诚眼珠乱转,“这个……”
方远航逼问:“哪个旅馆?”
侯诚说不出来。
“今天不是你第次买*。”方远航以治安支队队员口吻道:“你还不承认?”
侯诚哆嗦得厉害,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不是第次,不是第次,承认。”
明恕通过监控器看着审讯室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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