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碗,是锅。”萧遇安揽过他脖颈,在他额头上吻下。
“还以为你舍不得呢。”系好安全带,明恕还在假模假样地嘀咕。
发动车子之前,萧遇安笑着抛来只眼罩,“先眯会儿,到叫你。”
半小时后,明恕提着刚买奶茶大步走进重案组。
而就在这个闷热而繁忙夏夜,绝望凶手举起屠刀。
,个脑袋敲开也就那丁点儿脑花,舌尖抿就没,根本不够吃。
萧家兄弟姐妹围坐桌,抢翅膀抢腿,萧遇安就帮明恕抢脑袋,然后剥出脑花放在明恕碗里。
只要有萧遇安在,明恕就没有自己敲过鸡脑袋。
这些年污染渐重,在外吃饭时萧遇安不赞成明恕吃鸡脑花,只有自家用土鸡煲汤时,才会将鸡脑花留下来。
明恕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碗是明恕洗,水果也是明恕削,切收拾妥当之后已是十点。
到做“家庭作业”时候。
“不行,还是得回去。”明恕在沙发上坐会儿,又站起来,“案子没破,心里不踏实。”
萧遇安像是早就预料到,拿起车钥匙,“送你。”
明恕挑眉,“你都不挽留下?来你这儿就只喝碗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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