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拧眉思考，“……是。”
“那在那起纠纷中，她就是受害者，但不是完美受害者。你用她诱导旁人
心理去怀疑她与命案有关，这不妥。”
“她
点嫌疑都没有吗？”
“据
分析，没有。不过倒是可以详细查查她亲友。”
“明白
，马上去安排。”
明恕回以个淡笑，“你亲戚朋友，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文尧想想，“都知道。”
“都”这个概念就大，明恕没有往下问，起身道：“今天谢谢你跑这趟。”
文尧松口气，跟着起身，“还是不太明白，你们叫来，是想查‘人肉’事件？”
明恕盯着她双眼，几秒钟后摇头，唇角勾起无懈可击笑，“别担心，例行调查而已。”
”
“对！都被拍下来！”文尧瞳光摇曳，有几分咬牙切齿意思，“很快，就看到网上出现和老头帖子。所有人都在骂老头，还有别为老不尊禽兽。但没过多久，帖子就被删。”
“你为删帖感到遗憾？”明恕问。
“遗憾？”文尧摇头，“目已经达到，当时如果再不删帖，网友们可能真会去‘人肉’。警察先生，你也许不解网络生态。”
明恕摆出愿闻其详模样。
“她句话很有意思。”明恕眯起眼，
案件掉入个僵局，罗祥甫身边人不少有作案动机，但作案可能却依次被排除。至于曾经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强拍事件，网友们当时虽然群情激愤，但时隔年，别说动手杀掉罗祥甫，就是有几人还记得这件事都要打个问号。
“文尧没问题吗？”方远航说，“网友健忘，但她作为亲历者，应该不会这
容易就忘记。”
“你受她那段剖白影响。”明恕说。
方远航抓两下头发，“她是故意引导周围人拍照录视频。”
“所以刚才说，你受到影响。”明恕往杯子里丢茶包，“她引导别人拍照又如何？罗祥甫行为是不是对她造成困扰？”
“件事发展到高潮，必然出现反转。”文尧说：“停留在‘人肉’之前是最好，大家如果去‘人肉’那个老头，不仅是犯罪，最后还可能将脏水泼到身上。只是想发泄情绪，顺道给他点教训，没有必要做得太绝。”
明恕笑，“‘人肉’确实不应该。”
文尧倾述完，小半瓶柠檬汁入腹，这才察觉到自己也许说得太多。
很多人是不擅长控制情绪与言语，在某种情形下，只要听者擅长用眼神与话语去引导，他们很容易股脑就把心中想法全部吐露出来。待到吐露完毕，才意识到不该说这些话。
文尧不安地看向明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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