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不是见死不救——她遍遍对自己说——真不能叫救护
张思浩和她样出生农村,十来岁时就离乡背井,开过车,做过鸭,生得帅气阳光,身材不知道比她家里那口子好多少倍。但张思浩穷,和她样攒不住钱。
她瞧不起丈夫,倒也不见得多瞧得起张思浩。坐台那几年,她睡过有钱男人多去。但相对,他们也看不起她。
否则她也不会嫁给个秃顶啤酒肚出租车司机。
张思浩追她时候,她犹豫过。但犹豫来犹豫去,觉得不如先睡几回,反正吃亏不是自己,将来遇到条件更好男人,再把张思浩脚踹掉就行。她对自己认知向来清晰——不是什贤妻良母,贪恋小帅哥身体,又舍不得自家老公给予稳定生活,可以偷情,却不能被发现。
张思浩爱玩,两个月前第次将她带去科普游乐场“夜战”。她大呼过瘾,提议在每处游乐设施上“打卡”。
看,就明白夜里发生什事。
但他不太理解是,既然两人是野外偷欢情侣,在脚踏飞车坠落之后,车里那位女人为什会丢下男人离开?
如果及时送医,男人不会丧命。
“他们俩是秘密幽会,说不定各有家人,这段感情见不得光。”明恕说:“现场不缺证据,这案子不难破,先确认死者身份吧。他身上有证件吗?”
“有。”张海宇拿起个物证袋,里面装着灰色男士钱夹,“张思浩,24岁。不过身份还有待进步核实。比较奇怪是,到处都找不到他手机。”
昨天,是他们第十次“打卡”。
她丈夫与人合开辆出租车,常常开夜班,这给她偷情机会,与张思浩几乎夜夜笙歌。
可她怎也没有想到,昨晚会发生那样事。
这简直太倒霉。
事发至今,她始终陷在恐慌与迷茫之中。张思浩腹部那止不住鲜血与脸上狰狞痛楚神情烙印在她视网膜上,令她不停打着寒颤。
明恕挑眉,半晌,双眼眯成条狭长线,“是他情人,拿走他手机。”
当警察来到喜悦酒店时,许琳珊正在收拾被客人打碎烟灰缸。
她今年27岁,出生在邻市辖内个落后乡村,尚未成年就来到冬邺市打工,当过清洁工,卖过假酒,在发廊里坐过台。三年前经人介绍,嫁给个老实出租车司机,生活才安定下来,生孩子,在这家酒店里当客房保洁员。
她没念过多少书,常识与知识皆无,有几分姿色,爱慕虚荣,嫌弃丈夫又老又丑,床上那点儿功夫更是没眼看。
半年前,她认识同在喜悦酒店工作张思浩,干柴烈火,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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