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羊羊,接下来还有醉羊羊。
卓澜又抬调气冲冲地骂:“狗男人。”
杨卷还是声音软软地学:“狗男人。”
卓澜:“……”
“算,放弃。”他满脸疲惫地总结道。
杨卷当时心虚地眨眨眼睛,没敢开口接话。
前,看上去本正常,追到手以后,流氓话就跟开闸洪水似,股脑儿地全泄出来,更不要说,他还是这种憋二十年,都没开过荤直男。”
杨卷被他话中大胆直白用词弄得脸微微发红。
“所以,下次如果他对你耍流氓,你就直接骂回去。”卓澜嘱咐他。
杨卷听得愣愣,半晌略微踟蹰地问:“怎骂?”
卓澜义正词严地教他:“你就骂,臭男人,狗男人。”
此时此刻在贺朗面前,学以致用起来,他憋半天,也没能憋出卓澜教他骂话来,最后也只如同猫咪挠痒那般,在贺朗心尖上软绵绵地骂句流氓。
贺朗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而被他骂得目光发烫,口干舌燥起来。他伸长手臂扣住杨卷腰,二话不说就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他抱着杨卷站在房间里,高挺鼻尖依次从他额头和眼尾蹭过,贴着他脸颊缓缓滑下来,最后低头去咬杨卷薄薄红红耳垂,模糊不清而又黏黏糊糊地吐字道:“老婆,别骂。”
“再骂就要硬。”贺朗说。
作者有话说:
杨卷微微呆,“会不会骂得太重?”
“不重,你骂得轻,反倒会让他以为,你这是在故意勾他。”从未见过杨卷骂人模样,迅速遮掩起眼底兴致勃勃,卓澜有些迫不及待地朝他勾勾手指,“来,开口跟学。”
杨卷茫然地点点头。
卓澜语气激昂地骂:“臭男人。”
杨卷声音软软地学:“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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