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卷：只穿
次吗？
贺朗道：“只穿次……”
杨卷抬手揉
揉自己
耳朵。
羊毛卷：好哦。
杨卷思考很久。
羊毛卷：那
把差价补给你。
等着他开口答应贺朗：“…”
“这样吧……”他佯作不经意般提出，“你穿次给看，再退给，拿到网上当二手转卖。”
杨卷闻言，看着角落里快递箱面露犹豫。
杨卷红着脸没吭声。
贺朗见好就收，主动岔开话题道：“裙子价格不用在意，买得起。”
杨卷坚持要退还给他。
羊毛卷：你还是拿去店里退掉吧。
贺朗不慌不忙地发语音道：“这种裙子和普通裙子不样，买就不能再退。”
待脸上温度慢慢降下，他又仿佛不受控制般，偷偷将目光挪回来。
脸上温度又有升高趋势。
杨卷顶着烧得红通通脸，嘴巴微微张开，对着照片里腹肌小声数数。
数完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心脏直都跳得很快。
贺朗发语音过来。
杨卷被他话里称呼臊得脸红，搭在手机边缘手指迟迟没往键盘上落。
贺朗发短信过来，叫他上qq。
杨卷依言打开qq，然后收到张照片。
他点进聊天框里，尚未将照片放大来看，余光就先扫到照片小图。
那张原本就有点红脸，登时就剧烈烧起来。
羊毛卷：穿哪条？
贺朗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发来语音：“每条都要穿……”
杨卷露出十分为难神色来。
仿佛料到他此时窘迫，贺朗软下声音来哄他：“老婆，穿给看好不好？就穿次，只给看，其他人谁都不让看。”
杨卷心也跟着软下来。
杨卷有点烦恼地蹙起眉来。
羊毛卷：包装没拆也不能退吗？
贺朗答得毫不犹豫：“不能……”
羊毛卷：那你在网上转卖给别人？
“这种风格裙子太小众，价格又不便宜，挂网上很难卖出去。”贺朗随口胡诌，“就算是有人买，二手裙子也卖不原价。”他语气稍稍严肃两分，“这样还是亏。”
杨卷匆忙拿耳机出来戴上。
对方在语音里声线低沉地问：“老婆，身体好吗？”
杨卷老老实实地打字回答。
羊毛卷：好。
贺朗笑声，“小羊喜欢吗？”
他面色慌张地挪开视线，关掉手机，抬头往实验室里看眼。
同学正在专注地摆弄显微镜，并没有注意到他。
杨卷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踟蹰两秒，打开手机回到刚才页面，点进照片高清大图。
照片上腹肌完整地显露在眼前。
杨卷悄悄瞄眼，继而飞快地转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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