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柏先生眼自始至终是风平浪静海——亦或是风大浪急时,他双眼失焦,未能捕捉到。
他扬起脖颈,吻着柏先生下巴,而后转移到喉结,颗心怦然作响。
他最想吻,其实是柏先生嘴唇。
“您要走吗?”他问。
柏云孤点头。
狠厉抽送下,他神智越来越不清醒,整个人在熟悉怀抱里耸动,呻吟由隐忍变得肆意,又逐渐被撞破、碾碎,混着哭腔,像是灵魂都在猛烈律动中粉身碎骨。
快要高潮时,薄茧堵住他精关,他浑身过电般颤抖,边呻吟边求饶。
柏先生却视若无睹,仍旧在他身体里狠操猛干,性器擦着他最敏感地方,每下都顶得他失声高叫。
他满脸泪,哭喊着:“柏先生,您让射……”
柏先生在他耳边喘息,身下挞伐无休无止。他呜鸣叫喊,居然口咬住柏先生肩膀。
空中已经传来直升机旋翼声响。
他含着泪,“您真不能带上吗?”
柏云孤摸他额角,摸他脸庞,最后抬着他下巴,“坦荡地走在阳光下,不好吗?”
又抽插几十下,柏先生才终于尽兴般将性器拔出,而后把将他按进怀中,手指插入他指间,十指相扣,同时快速捋动。
他耻物头次与柏先生贴在起,头次与柏先生同射精。
精液力道强悍地从两人指间喷射而出,那刻,他痛苦又畅快,晕眩着,喘息着,几乎要窒息。
快意从未如此绵长,他依偎在柏先生身上,好似已经共度段漫长岁月。
酒意散去,他眸子格外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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