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之前,他停在家婴幼儿用品店外,思考几秒,进去买两桶奶粉。
回到办公室时,份打包好红豆双皮奶已经放在桌上。
他喜甜,人缘好,年纪又小,“减肥”之后没有胖起来征兆,所以时常得到同事们“投喂”。
不过这次刚喝过甜茶,嘴里本就甜,他将双皮奶拿起来,放进墙角小冰箱里,又从中拿出瓶冰镇矿泉水。
这个办公室是他半个家,各类必需品应有尽有,小门另边甚至还有间卧室与简易浴室。
春末阳光晒在身上已经很热,再过不久,恼人夏天就将正式杀到。
他坐在家西餐厅靠窗位置,正切着块牛排。
马路对面,已经用过午餐同事们正三两成群往公司走去。
他看看,将注意力放回牛排上。
金融港有数千家大大小小公司,餐饮业发达,但中午来西餐厅客人不多,独自前来就更少,他不怎爱热闹,时常个人来这里休息。
。
“秦助理,跟们起去餐厅吧。”人笑着邀约。
他齐齐文件,温和拒绝:“这不还有工作吗。”
“成,那们会儿给你捎份糖水回来。”说话是柳娜。
他点头道谢,“麻烦娜姐。”
单於蜚不曾苛待他。
因为他能力配得上这切。
剖腹产之后,他昏迷三十三天,数次濒临死亡,但撑过来之后,他恢复速度非常惊人——这大约是拜当年改造所赐。
小雀三个月大时,他已经彻底恢复。生育没有影响他身手,怀孕时嗜睡、迟钝、易疲乏症状也消失,头脑逐渐变得清明。
当时,他已经由T国
单於蜚正在打那个电话相当重要,牵涉到个正在秘密进行计划,他本意是在旁候着,以备不时之需,可单於蜚说不需要,他便乐得清闲。
柳娜总爱夸他年纪轻轻爱岗敬业,他心里却清楚,自己其实也没有多爱岗多敬业,只是在力所能及范畴内完成份工作,遵守个约定而已。
这些并不需要付出情感,所以称不上“爱”与“敬”。
他“爱”和“敬”,早就统统交予柏先生。
他食量不小,牛排回要吃两份,最后还点份甜茶,打算边散步消食边喝。
待人都走完,他看向单於蜚,“半小时后,明靖琛秘书会来电话,明靖琛对们最近几个投资项目很有兴趣,这是早晨整理资料。”
“嗯。”单於蜚接过,瞥他眼,“去吃饭。”
他略挑眉,“等会儿电话来,您不需要陪在旁?”
单於蜚言简意赅,“不需要。”
他也不坚持,谦逊地笑,“那您有事随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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