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睁大眼,连忙否认,“柏先生,没有那样想!犯错,该受罚,鞭子在您手上,您什时候惩罚,抽多少鞭,抽多重,都接受!”
柏云孤唇边挂着丝浅淡笑,摆摆手,“伤好彻底再说。”
惩罚事就这搁下,他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离开。
柏云孤没多少耐性,逗会儿白孔雀就烦,回头道:“进屋去。”
他以为自己会错意,迈出步,又退回去。
“……猜不到。”
“上次你犯错,怎罚你来着?”柏云孤问。
“您抽十三记鞭子。”他想想,补充道:“很痛。”
“不痛你不长记性。”柏云孤说,“那这次还是鞭子吧。”
他眉心轻轻拧下,低头道:“嗯。”
“自觉领罚。”柏云孤道:“回来,你就主动找上来。”
他眼中光驻,尴尬地站起来,“柏先生,……”
柏云孤语气玩味,“你不是来领罚?”
“是,是来领罚。”
说完,便感到迫近慑人气场。
发生,主宅里也没有那位单姓贵客身影。
柏云孤独自坐在庭前,正在逗弄那只特立独行白孔雀。
而白孔雀似乎很不愿被当成玩物,蹲在花架上,尾羽紧紧地收着,脖子昂得老高,副“别惹,就是不给你开屏”模样。
“柏先生。”身份有别,他不敢不经允许靠得太近,只得远远地喊声。
柏云孤侧过身,只看他眼,就招手道:“来,帮把它叫下来。”
柏云孤挑眉,“怎,还要请?”
“您让留下来?”
“你挨不罚,别事总能做吧?”
他
四周安静片刻,突然,柏云孤捏住他下巴。
他疑惑道:“柏先生?”
“伤都没好利索,来讨什罚?”
太近,近得能够闻到柏先生身上烟草香,他尾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依恋毫不掩饰地浮现在眼中。
“还说你自觉。”柏云孤道:“其实你这不是自觉,是跟打心理战,偷*耍滑——带着伤来讨罚,赌疼你,下不狠手。”
柏云孤道:“身子已经养好?”
他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柏云孤笑,“没好还来?”
“反正都要挨罚。”他谨慎地看向柏云孤,“柏先生,您想怎惩罚?”
“你说呢?”
他连忙跑过去,吹声口哨,方才还赖在花架上不动白孔雀就跃而下,轻轻啄他手。
柏云孤轻笑,“看来它是把你当成同类。”
他不解地抬头。
柏云孤却并未解释,换话题,“队里数你最自觉。”
“嗯?”他正在给白孔雀顺毛,“什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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