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分钟后,他还是被柏尹“怎样”。
后面状态良好,不红不肿,不用再抹舒缓膏,可前面却相当“争气”,没内裤阻挡,又受手指挑`逗,挺翘得那叫个虎虎生气。
“……”他羞死,连忙将内裤拉起来,迅速缩进被子里,把脸都盖住。
“你躲什?”柏尹在被子上敲敲,“又不是没看过。”
“别说!”他喊道。
好累啊,包袱好重啊,快扛不住啊!
和柏尹在起已经周多,做两次爱,回生二回熟,每次都爽得不知道自己是谁。身体太合拍,丨夜丨情时被痛哭窘况再也没有出现。事后柏尹也很温柔体贴,亲自帮他清理,明明很晚,还要花十几分钟抹舒缓膏,第二天起床还要掰开他屁股检查下。
做丨爱时候,他控制不住情绪,什姿势都配合,哭着呻丨吟,要多浪丨荡有多浪丨荡,完趴在柏尹腿上接受按摩,虽然觉得有点耻,但做丨爱时余韵与冲动还在,忍忍也就过。但第二天早上就不同。睡觉,脑子清醒,想夜里发生事,脸就红得不像样。偏偏柏尹还要火上浇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命令:“把裤子脱。”
“啊?”第次听这话时,他以为自己耳鸣。
“让看看后面。”柏尹起得早,已经洗漱完毕,换好外出衣服,而他还裸在床上,只穿条内裤。更糟糕是,内裤因为晨丨勃被顶起来,薄薄布料上浸着滩湿痕。
“奇怪。”柏尹坐在床边,“萧栩,记得上次咱们做过之后,你没这害羞啊。”
他吓跳,这才想起自己是个情场老手,在被子里稳半分钟后,勉强露出半张脸,瓮声瓮气地说:“?害羞?害羞吗?”
柏尹勾住被子沿,将他下半张脸也放出来,“不害羞你躲什?你都晨丨勃。”
他被堵得说不出话,长长睫毛抖抖。
柏尹用力掀,直接将被子扯开,居高临下道:“刚换被子床单,你难道想
他尴尬得快疯,恨不得立即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锁上门再也不出来。但夜里做得太激烈,是他真正意义上第次,几小时睡眠能让脑子清醒过来,却无法驱散身体疲惫,小幅度地动,就觉得腰腿酸痛,后面也警告似紧。
他不敢动。
柏尹走过来,拍拍他肩,温声说:“让看看。”
他既觉得羞耻,又有点感动,愣几秒后乖乖跪在床上,任由柏尹扯下内裤。
双臀被轻轻掰开,他羞得闭上双眼,肩膀和膝盖全在打颤。柏尹手指贴上来时,他本能地用力夹,只听柏尹道:“放松,又不会怎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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