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历历在目，当初心里没有“杂念”，才说得出“你要亲
”这种话，现在再
次听到柏尹说“闭眼”，萧栩只觉耳根发烫。
他怔住，下子就想到
两年多以前，柏尹第次给他买鱿鱼须时他闹出
笑话——
鱿鱼须被紧紧串在竹签上，辣油接连往下滴，他咬住鱿鱼须就要用力扯，柏尹却把竹签从他手中拿走。
他讶异地看着柏尹，柏尹道：“闭眼。”
他当然不会乖乖闭眼，瞪着柏尹瞧半天，“你要亲？”
“……”
尹问。
“很久没吃。”
“你说你来这趟就是为吃鱿鱼须。”柏尹说：“以为你已经吃过。”
萧栩顿，抿住下唇，片刻后尴尬地说：“还没来得及买，就被撞。”
“那你现在还想吃吗？”
“你真要亲啊？”他乐，开玩笑道：“这大庭广众……”
“辣油可能弹到眼里去。”柏尹打断。
“啊？”
“像你那样用力扯，辣油会弹起来。”
他这才明白，柏尹让他闭眼不是想亲他，是他神经兮兮地想多。
“……”萧栩小声道：“想。”
柏尹挤进队伍里，几分钟后拿着两串鱿鱼须出来，却并未递到萧栩手边。
“这是酱香？”萧栩问。
“嗯，你暂时别吃辣椒。”柏尹手往前推，鱿鱼须几乎碰到萧栩唇。
萧栩正想伸手接过，柏尹道：“拿着吧，你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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