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暂时不用查。”陆封州最后缓缓开口,“先把他名字告诉。”
结束这通电话以后,他忽然想要快点见到明维,这样明显心不在焉,就直接导致他在宴厅里被人泼红酒时,有秒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对方也像是明家宴请客人,只是那人看起来神情紧张而畏缩,穿着打扮也并非上层圈中人。发觉自己闯祸,男人连连鞠躬道歉,而后在陆封州还未接话时,做贼心虚般快步避入人群里,很快就消失在他视野中。
陆封州望着自己被泼湿衬衫皱眉,转念想到自己分神在先,也没有再去追究消失那人过错。
只是沾上红酒衬衫已经无法再穿,注意到这边情况,明太太很快就满脸歉意地走过来,吩咐阿姨领陆封州去楼上客卧,将身上这件衬衫换下来。
陆封州在明家办生日宴上,收到杨预打包发来所有资料。所有调查到资料,杨预都有事先审阅过,他打电话向陆封州做简略报告。
调查结果与他这些年来认知,显然是有不小出入。那些埋藏在时间里真相,在经历过这久刻意掩盖后,仿佛正在渐渐浮出水面。
“绑匪从明家带走孩子,真实身份确有些存疑。”杨预将明晨星伤疤重点挑出来讲,“们查到明家当年给过别人封口费,明晨星额头上那道疤,似乎是被人不小心推下楼梯所导致。”
推他孩子年纪同样很小,那家人只是普通工薪家庭,在心虚理亏情况下收到巨额转账,承诺替明家保守这个秘密。并且没过多久,就在明太太授意下,举家搬离这座城市。
至于明家私生子,女方因病过世时间太早,家中也没什长期来往亲戚。而明家上下又将私生子信息瞒得太紧,短短两天时间,杨预那边暂时还未查出太多信息来。
陆封州没有多想,跟着对方朝楼上走去。
阿姨将他带去客卧里,转身出门去拿崭新未拆衬衫,留陆封州独自在房间里等她。对方离开以后迟迟没回来,陆封州最后等来,是满脸坨红步伐不稳明晨星。
当时
如今唯查到就是,替明鸿儒生下孩子女人,就被葬在城郊墓园中。听到这里时候,陆封州语气喜怒难辨地打断他:“墓园名字叫什?”
杨预翻着手边现有资料,如实报给他听。
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所预料,但在听到对方报出来地址时,陆封州还是举着手机陷入短暂沉默中——
那恰恰正是他偶尔会去探望朋友墓园。
想到自己曾经两次在墓园里遇到明维,又想到那晚自己在山道上口不择言,陆封州心情就隐隐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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