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外面走廊上,沈三跟你说什?”陆封州问他。
明维没忍住,低头看看被自己拎在手里扫帚和撮箕。沾上酒液扫帚毛有点脏,撮箕里也片狼藉,眼下实在不是暧昧调情好时候。
所以他什多余话都没说,只如实回答道:“沈总说他帮,应该以身相许。”
陆封州径直从藤椅里站起来。
两人身高瞬间拉出明显差距来,原本微微垂头明维,此时不得不稍稍仰起头来看他。
记忆仿佛倒带回那个晚上,那双手掌宽大而骨节分明,带着熟悉而难忘力道,将触感微糙掌心贴紧他皮肤。
明维腰上温度很快就被捂得滚烫起来。
他维持着原有姿势动不动,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沉默却又难掩眼中真挚与期待地望向身后人。
陆封州在他注视中敛起眉眼,神色不动地松开自己手。
明维有些意外,更多却是埋在心底深处然。难得没有借机顺杆往上爬,如同没事人般,他回过头去,继续清理地上玻璃。
“以身相许?李维,”陆封州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在空气中醇郁浓香酒味里,垂眸淡淡睨向他,“你要跟他,不如跟。”
陆封州向来都是坦荡直面自己任何谷欠望。
既然已经明确,自己很喜欢明维身体,他也不介意再破例次。
更何况,明维接近他不是另有目吗?既然为达目不惜和他上床,那他顺水推舟地将明维收在身边,自然就会有发现对方露出马脚时候。
瞥见明维提着扫帚和撮箕往外走,陆封州毫无预兆地开口叫住他:“李维。”
后者闻声回过头来,眼神略带疑问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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