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靖泽面上略有诧异,“吵醒你?”
粟息语气清醒:“也睡不太久。”
“你以前不是每天都很能睡?”聂靖泽看着他稍稍扬眉,“早上有课要先起床去上课,把你从床这侧推到另侧,你也照样雷打不动地睡到中午才起床。”
粟息从被子里坐起来,“你也说那是以前。”
聂靖泽又伸手将他按回去,不以为然道:“既然你已经辞职,也不需要起这早上班,睡到中午再起也没关系。”
那条腿推回去,“别乱动,去拿吹风机。”
粟息沉默垂眸,却是不知道怎,想起以前那两年与聂靖泽上床光景来。当时就是对方百般隐忍百般不愿,他明明暗暗使尽手段,才前前后后数次将人勾到床上来。
如今聂靖泽不再排斥他,眼前这画面却仍旧有些似曾相似。粟息抿起唇来,有些想笑,他不再在心中有任何顾虑与约束。
如同释放被禁锢两年天性,粟息做出件极像是从前自己才会做事情。他从被子里爬出来,拉住转头欲要下床聂靖泽,分开双腿坐入对方怀里,两条腿由旁向后牢牢盘住对方腰不放。
下腹同样发烫地方抵在聂靖泽硬邦邦腹部肌肉上,粟息抬手勾住对方裤头,指尖顺着拉出来缝隙朝对方长裤里没入。
粟息望着他动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再出口向对方解释,喜欢赖床也是以前习惯,并不是他现在习惯。他言不发地躺回去。
聂靖泽起床冲澡和洗漱,又给粟息留早餐放在微波炉内,最后回房间换上工作时正装,临出门前将家里钥匙留在床头,又淡声叮嘱他:“早餐在微波炉里,吃前要热下。微波炉会用吗?不会用打电话给。如果睡到中午才起,早餐就不要吃,中午不在家,你点记得点外卖。”
粟息闻言愣住秒,略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对方前脚出门以后,粟息就从床上下来去洗澡。他吃掉聂靖泽留下早餐,并未在对方家中待太久,就带上聂靖泽放在床头钥匙出门。
粟
聂靖泽眉眼骤然暗沉,重重将他按回被子里,落在他耳朵里嗓音也像是在发烫:“如果明天早上起床以后头疼,可不要怪。”
又是夜畅快淋漓。
所幸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粟息既不头疼也没感冒。
聂靖泽仍是将粟息抱在怀里睡夜,他要早起去公司。睁开眼睛见粟息还在沉睡时,他并未打算将人叫醒,而是动作轻缓地将粟息从怀中推出去,掀开被角准备下床。
穿上床边拖鞋时,聂靖泽衣角被人伸手拽住。他回过头去,看见粟息睁着双漆黑眼珠子,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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