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微微发胖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他腰侧肉。
粟息不着痕迹地皱皱眉,端着盘子那只手朝醉酒男人怀中偏斜分。沾满红油酱料虾壳哗啦声从盘中滑落,尽数掉落在对方裤裆和大腿上,浅色长裤布料瞬时被辣椒油浸透。
醉酒中年男人眼皮抖,却来不及伸手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虾壳在自己裤子上留下大片红油污渍。他陡然醒过酒来,脸色骤变,起身拍落身上虾壳和酱料,捏住粟息小臂厉声呵斥:“你在干什?!”
桌上其他员工终于也无法做到对男人这边动静睁只眼闭只眼,纷纷从手机上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看向粟息。只是在座所有人当中,没有人在公司中职位要高于醉酒男人。他们虽不再漠视,却也只是抱着多事不如少事心思,冷眼旁观而已。
将对方变脸速度看在眼里,粟息心如明镜。眼前这人确是喝酒,却也远远未到醉到神志不清地步,不过借着醉酒来占便宜而已。他心中思绪转得极快,面上适时露出几分愧疚。独自生活两年,他早已深谙如何最大
粟息对此类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那时粟松青刚刚出事,家中房子公开挂出拍卖,他已经开始尝试着四处找工作面试,却在街头遇到过昔日偶有往来年轻富家子弟。那人认出他来,先是口头不留余力地奚落他番,而后又双眼睛紧紧钉在他脸上,毫不掩饰眼底贪婪与渴望,提出让他用身体来换房子。
那样轻视目光与那样不堪入耳话,粟松青还在时候,对方断然是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分毫来。
手腕被醉酒客人握住,粟息没有丝毫挣扎,“请问您还有什需要吗?”
中年男人闻言顿,仍旧没有放开他手,只抬起眼皮从桌面上慢吞吞扫过,最后定定地望向碗边堆满虾壳白色餐盘,口吻模糊:“你把它端下去。”
那只盘子放在他右手边里侧,粟息站在他左手边外侧。对方口中虽是这样说,却丝毫没有要帮粟息将盘子端出来,或是微微后仰给他腾出空隙来意图。甚至于,对方从头至尾,似乎都像是对他抓在粟息手腕上那只手毫无所觉。
粟息眼底波澜不惊,“先生,麻烦您先放开手。”
中年男人这才恍若梦醒,睁大双已经眯成缝眼睛,轻轻喘出口气,将自己手缩回来。
粟息上前步,只手伸出去,越过喝醉中年男人横搭在桌上右手手臂,去端那只垃圾高高堆满盘子。
他下腹轻轻抵在桌前,身体前倾稍稍弯腰。上半身拉伸同时,隐没在衣服腰线贴着束腰黑色制服布料渐渐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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