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燎眉眼如常并未答话，任由他捧住自己
脸没有动，也不知道信没信他说话。
林原野却并不在意他相信与否，左手仍旧捧在他脸边未动，右手缓缓移向
程燎下巴边缘。
林原野却出声叫住他，朝他伸出双手道：“给
吧，去送。”
娃娃脸什
都没说，乖乖把两个碗交到他手中，转身去沙发里坐下等他们。
林原野将碗送去水池边，听见他从身后走近脚步声，程燎从池子前回过头来问：“喝水杯子拿来吗？”
“没有。”林原野放下手中碗，站在男人身侧没有动，微微偏过脸来看他，“杯子也要洗吗？”
“洗。”程燎言简意赅地答。
脸才猛然反应过来，打从自己
开始进门起，林原野带给他模糊违和感来自哪里。
赫然就是来自林原野身上不属于他衣服与裤子。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向他穿背心与大裤衩，娃娃脸再次愣在原地。
“怎？”林原野大方坦然地走出来给他看，唇角轻轻弯起来问。
“林、林哥。”大约是涉及到个人生活隐私，娃娃脸神色有点忐忑地开口，“你穿是程哥衣服和裤子吗？”
林原野闻言，神色然地点点头，却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将脸转向外侧过道，抬高声线叫声娃娃脸名字，让对方将桌上两个水杯送过来。
与简陋厨房仅有墙之隔客厅里，很快就响起娃娃脸起身走动清晰声响。林原野无声地扬扬唇角，转回自己脸来，盯着程燎英俊侧脸看两秒。
两秒以后，他望着男人冷不丁地出声道：“你把脸转过来。”
程燎依言停下手中动作，将自己脸转向他视野里。
视线缓缓落定在他下巴上，林原野抬起双手捧住他脸，眼眸专注且认真地嘟囔道：“你下巴上蹭到白色泡沫。”
“是。”林原野神色不变地点点头，原封不动地将理由解释给他听，“早上在山里抓鱼弄湿衣服，中午回来在程燎这里洗澡，借他衣服和裤子穿。”
娃娃脸下意识地松口气，为自己敏感过头思绪与念头，以及在心中妄自揣测两人关系事感到脸红。
但是很快，在他看到林原野手腕上那根熟悉红绳时，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程燎与林原野关系揣测，其实也并非没有其他能够回忆细枝末节。
娃娃脸记起余微微生日晚上，自己在酒吧里看到程燎手上同样戴有红绳时，心中骤然升腾而起怪异感觉来。
当事人已经解释过戴红绳原因，理应不该再对此心生疑虑才是。强迫自己拽回即将发散飘远思绪，娃娃脸端起剩下碗，想要给程燎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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