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位殷切盼着他们卖鱼
中年女人，耳尖地听到
林原野问话，不由得诧异接茬道：“什
杂货摊老板亲戚？”
林原
程燎不予置评地直起腰来，却也没有否认他话。
林原野也就理所当然地默认下自己猜测，心中情绪犹如打翻调味罐般五味杂陈。
两人买完排骨，又继续往前走。路过
家卖鱼店时，程燎推着轮椅停下步子，在鱼店老板殷勤问候声中，低眸望向林原野侧脸问：“水煮鱼吃吗？”
林原野仍旧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并未听到身后男人问话声。直到头顶倏地落下片阴影，程燎掌心轻轻扶着他身侧轮椅扶手，从他身后缓缓弯下腰来。
察觉到对方气息骤然逼近，林原野轻眨着眼睛回过神来，条件反射般地将头转向旁边问：“怎——”
向林原野胸口，他呼吸微微窒，继而脸热心跳地呛声咳起来。
“要喝水吗？”注意到他身上突发状况，老板立刻将视线转过来，“
去旁边肉铺给你接点？”
咳声很快就止住，林原野沉默地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麻烦。
像是突然留意到老板话中提到猪肉铺子，程燎转过头垂眼看向他问：“要不要买点排骨炖汤喝？”
仿佛丝毫不觉自己说出话有多惊人，男人面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沉稳平静模样。
“没怎。就是问你，”程燎打断他问话，“水煮鱼吃吗？”唇角微不可见地掀起弧度来，男人撑着轮椅扶手漫不经心地低声喊，“老婆。”
对方说话时张唇吐出温热气息，夹裹着似有若无痒意与难以忽略温度，尽数都喷落在林原野耳朵与脸颊上。
也不知道是对方贴太近缘故，还是这样称呼过于猝不及防，林原野靠近程燎那侧耳朵尖，立刻就以燎原般势头烧起来。
数秒时间过后，他从自己急促心跳声里回过神来，故作镇定面容里逐渐浮起几分狐疑来，“这也是杂货摊老板亲戚？”
程燎依旧是不出声否决默认态度。
不等林原野整理好情绪开口，杂货摊老板已经率先接过话茬道：“排骨炖汤对身体好，隔壁铺子老板是亲兄弟，你们去买点吧。”
程燎点点头，语气再平常不过地询问：“能便宜点吗？”
“没问题。”老板爽快拍板应下，转头朝隔壁铺子走过去。
程燎停在原地未走，目送老板背影离开以后，俯下身来停在林原野耳边，缓缓张唇低声道：“他们五官长得很像。”
男人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林原野却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般，怔怔地扬起下巴来问：“你骗杂货摊老板，是想让隔壁肉铺老板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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